本木雅弘在《在中国鸟人》里就是皱着眉头的苦脸一张。谨慎惶恐的眼神,做什么也找不着方向,沉默太多,焦虑忧郁得好像戒烟期……这份笨拙,让他终于成为长着四十岁面容的孩子,我爱极看这样的脸。
很有喜感的前半部。一个倒霉男人放弃理想,回到小乡当了一名入殓师,学习如何充满着爱抚摸冷却的尸体。你看他们,如今躺在你面前,曾经彪悍或者柔美的人生都不值得提起,你让他笑便笑,让他美便美。他们是你的——玩偶和艺术品。这样温柔的情感在入殓师的心里荡起,仿佛又重新回到拉曲子时的从容。
入殓师也是需要当得有灵气才行。生死常态,要比凡人清醒;窥见不同的人生,要不露声色;和不同的人告别,要充满柔情……总之是具备伟大的人类情感才做得好这份事业。
听说很多人看哭了。在观影的过程里,我们猜中了许多细节,比如(略去二十字),比如(再略二十字)……不是有意的,但提前存在的意识削弱了故事本身的震撼。当然,这不影响它仍然一部好的抒情片,即便有些安排过于刻意,但那些巨大的情感我们依然能体会,因为它们实在太巨大。
极少涉及日本电影,总觉得那是一种异样的心理状态,因为我的心理一直狭隘的以为,村上春树就是日系影片的全部。
年初的时候,一直想看《入殓师》,因为看了朋友的推荐,他们有这样的感受
——入殓、石子、挥不去的大提琴声---生命的礼赞 ! 无语 泪下;
——久石让的音乐+细腻画面+会拉大提琴的帅哥+迥异的职业+世俗偏见+亲情化解一切......
但自己的心境一直无法安心的静下心来看下去,今日阵雨不止,阴郁的天空下,我的心情也格外平静,这样少有的心情,我重新为自己播放了这部片子。
“入殓师”这个特殊的行业,是我们不曾了解的,清洗尸体,无论性别和死因,接受旁人的歧视,家人的误会。但是除了这些,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也看到了,死者的家属因为入殓师认真敬业的工作而被深深的感动,有的人解除了生前的误会,也让一些人找回了曾经的亲情。
电影是个容易让人感动的艺术形式,然而在这部电影里,我们的感情却是一种皱眉的苦涩,偶尔轻松的桥段和笑容,总是在背后隐喻着一些莫须有的沉重,
有些电影需要看下去的勇气
如果不是因為生病,我想我不會在今天看日本電影《送行者》的DVD。如果不是生病,我大概還在辦公室像無頭蒼蠅一樣忙盲茫,晚上累垮了沒心情看電影還要思考,還要寫觀后感。更沒有精神去想死亡對人生的意義。
感恩,今天我病了休息,才會停下來看看想想;而且因為“病”就在“死”的隔壁(生老“病”“死”),所以看這部電影覺得感覺分外深刻。也讓我更遺憾上一次日本電影節沒有去大熒幕捧場一下。
如果當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是一雙溫暖的手環抱而來的迎接,然后我們第一次和朋友牽手、與夫妻愛侶之間溫存的愛撫;最后若是有一雙溫柔的手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用最輕柔的動作送我們離開,是不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看過《送行者》之后,我覺得那真的是好美好美的一件事。
人生最難過、最未知、最讓人恐懼的就是面對死亡。死亡,一直以來就讓人覺得是永遠的離別,甚至是污穢不潔。大家看到沒有生命的屍體就是那么的厭惡,覺得是禁忌的。納棺師這樣的職稱根本聽起來就是那么的聳人聽聞,他們的手碰過冰冷的遺體
日本是一个独特的民族,有着独特的死亡文化;
日本的死亡率长期居高不下,据说前些年曾上市的一本“自杀指南”取得了很好的销量。
日本人对于死亡甚至有仪式般的图腾崇拜,你看我们常规的自杀方式,服药,跳楼,枪口对着太阳穴…..这些方式有个共同特点,指向死亡但不是正视死亡,也就是说,当事人不会直面死亡的残酷或血腥。
但是日本人不,他们的武士道推崇“败者辱,死以谢世”,偏偏离开的方式是手握武士刀刀柄高高举起,刀剑指向胸膛深深插入,整个过程中思维清晰,视力无碍,简直是最残忍的方式。
我对这个画面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高中的时候我有一同学极善该动作,当时的儿戏现在想来竟然有些诡异。
可以佐证日本独特的死亡文化的很多,比如《鬼子来了》,那位落难士兵归队后被同仁强烈鄙视,再如《南京,南京》中废墟上的舞蹈,面对死亡的仪式化群舞,诡异残忍。
死亡,永远是人类的永恒话题。
死亡在某些地方成为禁忌,不可言说或者说得隐晦,根源依然基于对死亡的恐惧。
换个角度想,恐怖片为什么恐怖
饱满!悲天悯人的眼眸——《入殓师》与《神父同志》中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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