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啊想想啊想,眼前是一片铺天盖地的艳红。
到底触摸到偶像的歌迷是怎么死的?
到底相恋的松本和佐和子是怎么死的?
到底找到旧日恋人的黑老大是怎么死的?
很想抓住北野武的衣领然后努力看清他没有表情的脸,死胖子,为什么你一定要他们刚刚接近了幸福,然后突然就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地死去?到底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电影?
他一贯搞怪的语气,天啊,这是完全没有办法讨价还价的剧情嘛。
再说,我也不是在讲爱情。
是的,不管是多么痴心的人,不管是多么美丽的人,不管是多么执着的人,不管是不是善良的人。对于导演来说,我们都不过是一堆表情木讷动作僵硬的玩偶。他可以任性地设置剧情,也可以随时随地喊停。在他喊ka的一瞬间,所有的戏份,必须戛然而止,不需要给出任何解释。
这导演,名字叫做宿命。
通过北野武之手展现而出的电影,让人见识到不带血腥味的血腥。
但是好在,抵不过宿命的玩偶,却能够在有限的表演时间里,选择执着地相信。义无反顾地爱着,直至对方感受到这种本不属于他们的温暖。赶在一地繁花落败之前,拼死也要打开心灵之眼。
这一次的北野武,放下了手中的刀,拿起的则是一簇菊花,然而它的姿色又是那么地凄美。整部影片画面唯美到极致,长短镜头的交替运用,全篇台词甚少,音乐也只是点缀,内容完全交给了镜头,用一种来自自然界的静来达到内心的共鸣与思考。影片十分文艺,其实每个人都是生活与命运的玩偶,都挣脱不了那根控制自己的红线。
三段不同的故事,却有着相同的主题,曾有评论说,那主题便是无常,我却不这么看,应该是执著的爱吧。那是我不喜欢,但是不得不为之感动的东西。远远看着,冷冷的,觉得美,却并不想抱在怀中,就是那样一种东西,让人觉得残酷。
“我求你,你冷静点,不瞻前顾后没有好结果,你已经被奴役,成为痛苦的灵魂,是谁给你带来痛苦,仁慈的菩萨啊!正是我…她的眼泪落在金币上”
影片的最开始,是一段日本传统的木偶戏,文乐,或者叫做“人形净琉璃”。三岛似乎写过这方面很多文章,我却没看过,据说多以由身份不平等而来的殉情为题材。那段文乐极为精细,人物宛如有了生命。文乐向来是不惮以木偶的操纵者与木偶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的,由此而来强烈的人被命运摆布的无常感,精致的衣物,没有表情的木偶的脸,由生动的动作,而带来了强烈的真实与虚幻交织的感觉。
在下面的故事里,你会不由觉得,真实的人生与戏台上的木偶,一般没什么两样。
松本和佐和子原是一对恋人,他们已经订婚,但是松本被社长看中想招为女婿,他的父母求他,他便抛弃佐和子,在婚礼上
故事里每一个人都爱的很纯粹,没有任何杂质的爱情,童话般美好的爱情在现在的生活中是几乎没有的,如果能像故事里的人那样认真地爱一次,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也不枉此生.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没有伟大的胸怀去包容爱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分给爱情,没有纯粹的心去关心爱情,我们都是失败者,在爱情上,没有人是成功的.
几经周折终于看完了这个电影。之前找的几个版本的字幕都一样,翻译得烂得不行,怎么还敢把自己的名字放到片子的最后。。
影片说到底是在说执著,因执著而做,且无法停止,就像吊线玩偶一样,到最后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这也是片子已开始那段文乐唱得观众一头雾水的歌词的解释。人在某个阶段大概都会有一种自我意识的觉醒,这种觉醒给人带来信心;而片子表现的就是下一个阶段的感受,开始怀疑人到底能不能控制自己,自己做的事情或者说自己决定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决定的。当人(就像片中三对男女主角)认为自己决定了自己的行为而执著于自己的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真的还是自由的吗?执著本身远远超越了人的控制力。
《双面北野武》里那种制造梦幻效果的叙事手法原来在这部电影里就已经初步运用了——毫无提示地直接地在各个时间与空间中切换镜头,仿佛控制吊线的人是那个过去的自己。三个故事的交叠讲述也用的恰到好处,特别是几对主角之间的擦肩而过或者并肩行走,互相似乎都没有注意对方,暗示他们本身因执著而沉迷于幻境的状态
山本耀司《做衣服》书中提到北野武先和他口诉了玩偶故事,他说一定要拍,然后他设计了电影里主要人物的服装。在读完山本耀司的书后,我看了这部电影,主恋情中穿插着无望的配曲恋情,我喜欢是流行歌手的黑色贝雷帽,与她车祸后损坏的容颜搭配出俏皮感;备着午餐苦等恋人的妇人戴着形如枫叶的红礼帽,与她雪白肌肤上的红唇交相辉映;女主角营野美惠当然是重中之中,秋日的红衣春天的黄衣夏日的蓝衣均与四季吻合,最后男女主角雪地里的和式冬衣出自京都老店千总的友禅染。
玩偶:命运无形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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