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库斯图里卡在《我身在历史何处》中写道:我的毕业作品《格尔尼卡》并不同于《阿玛柯德》,但是它们之间却有一座隐形的桥梁。所有的想法在这座桥上自由穿梭,从河的一岸到另一岸,抹除了人们感受这个世界的方式的差异——无论是在波斯尼亚的山区还是在地中海的海岸。我的《格尔尼卡》遵循了《阿玛柯德》的规则——这个规则就是:要拍摄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人的面孔不能脱离其所处的环境。
在库斯图里卡这里,《阿玛柯德》中的一切都是人以及人所处的环境。而在《阿玛柯德》的导演费德里科.费里尼这里
抓住
那飘向大海的蒲公英
用稻草与火焰的尾巴
送别过去与冬天
但丁与费里尼的故乡
埋葬鲜花和妓女诗
墨索里尼用面庞注视
墨色的战士、偷偷飘扬国际歌
与可悲的,新婚的爱人
而当一切都成为往事
当大雪降临,降临在
每一个白色雕花的窗口,当
风琴声被淹没在
覆雪的寂静里
——一场没有鲜花的葬礼
费里尼有一种吵闹的诗意在,并不是用诗意来描绘荒诞,而是在荒诞中慈悲的施舍我们一点诗意。他那诗意真实的有点可怕,贵在真实,也因真实而失去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是必要的吗?
“每一个人,身上都拖带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 这部1973年的《当年事,我记得》就是曾经伴随费德里科•费里尼成长的“世界”。导演通过场景搭建和造型设计重现了他熟悉的小镇。教室里的恶作剧,教堂的忏悔,少年的春梦,饭桌上的争执,Teo的疯癫行为,由一个个粗糙普通的小人物和巨量生活细节串起,将“情节”肢解又缝合。春夏秋冬,孩子在长大,有人逝去,Gradisca结婚离开,热闹散场,又一年春日的庆祝活动要开始了。
季羡林在《悲喜自渡》里写道:一回到家里,虽然德华还在
【阿玛柯德】回甘时扩散的清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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