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用近景跟踪拍摄的方式,不可多得的影像风格,让观者跟随主人公索尔进入一种沉浸式的奥斯维辛体验。
炼狱般的集中营里,主人公索尔再也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我们早就死了”是他不顾一切要安葬“儿子”害死同伴后所说的话。眼睁睁看着被毒气折磨幸存下来的男孩被德国医生掐死,也许是男孩死亡时的极端残忍画面让索尔想到了自己,面对惨无人道的酷刑索尔和男孩无异,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于是,安葬男孩便是索尔在极端环境下的一次自我救赎,而“儿子”只不过是索尔给自己植入的虚假记忆
德国哲学家西奥多.阿多诺曾告诫世人:“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提及奥斯维辛,但凡对那段历史有些了解的人都会不寒而栗,死亡和恐惧的气息四处弥漫,挥之不去。事实上,奥斯维辛无处不在,而如何面对奥斯维辛这一敏感题材成为世人共同面对的话题。单从电影来说,有《辛德勒名单》那样在黑暗中散发幽微的光芒,有《美丽人生》讲述笑中带泪的故事,诸如此类的经典影片带给我们不一样的视觉感受和心灵触动。而由匈牙利导演拉斯洛·杰莱斯执导的处女作影片《索尔之子》则独辟蹊径,不歌颂英雄,不给予希望
我每天的工作是制造尸体。
并把费很大劲制造出来的尸体再烧成灰。
挑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大家一起去森林里,把灰藏到河里。
又来了一批尸体。
我知道他们的命运,而我的命运也掌握在另外的人手中。
我看见我的儿子在尸体里……我要埋葬他!
我的儿子!埋葬。
我需要一个犹太教士。
另外一个营地里有拉比。
可是他不愿意帮我的儿子下葬。
他不愿意。
我生气。
我害死他。
哪里有拉比。
哪里有哪里有。
我不想去拿什么火药。
反正都已经死了。
我想要一个犹太教士。
我找到了!
那群蠢货暴动了。
我终于可以埋葬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
犹太教认为生死就像昼夜、寒暑一样流转轮回;死亡并不是个人的消灭,而是开始他生命的另一页。在《密什那》中,犹太圣哲认为地上的生命不过是通向永生之殿的一个走廊。因此,当犹太教徒面临死亡时往往处之泰然。
古代犹太人坚持土葬习俗,与他们的幽灵与轮回观念有关。由于灵肉整体论的影响,希伯来人认为,骸骨的完整存在是幽灵残存的基本前提,尸体的消解将最终导致幽灵的消亡,也就没法完成死到生的轮回。传统犹太人不允许将亡者火化。他们把焚尸看成一种极其残暴的行为
“索尔之子”索尔为什么这么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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