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概括的接触过程,以达到表达艺术的目的,具有纪录片性质的剧情片;深入一个女人的生活所需的时长——3小时20分钟;尽管导演的意图明确,可让娜•迪尔曼一定是女人吗?我似乎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镜头方向的变化相当于杀人前的暗示。
我相信,阿克曼恐怕也有过这种神经质的感触(尽管诱因不同)。
它让我们警醒良好自我的假象;让娜尽力维持着中产阶级寡妇所应做的一切,却被生活一点点残忍地拒绝,最终高潮后的情感空虚击垮了她。
最后的一幕——此时半生历历而过,做点缀的跳跃般的欢喜
在看完去年拍摄完成的《不是家庭电影》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居然看了两部香特尔阿克曼的电影。另一部是她26岁拍成的《让娜迪尔曼》。
生于1950年的她在拍完《不是家庭电影》母亲去逝后不久,选择了在去年10月的某天自杀,《不是家庭电影》成为了她的遗作。
她不喜欢被人贴上女权主义的标签,生为女人,只是从自己的性别角度出发忠实观察记录而已。正是这种完全的忠实,让她从开始到结束作品都带有强烈的自传性和纪录性。
作者型创作人似乎都有为某一个拍摄对象着迷的倾向。这次影展蔡明亮的《那天午后》就是他与御用演员小康关于生死的对话。他说他拍电影的所有动力来自小康,如果不是他演,他连拍电影的欲望也不会有。见到《路边野餐》的导演毕赣,才知道他的两部作品《金刚经》和《路边野餐》男主都是年轻时行走过江湖,经历庞杂,气场令人难以捉摸的身边的一位亲戚。
香特尔的影像核心人物是她的母亲。《让娜迪尔曼》是以她自己记忆中的母亲为原型创作的欧洲中产女性形象。她随后拍的《家乡的消息》背景声音是母亲的来信。《安娜的旅程》里
如果你看这部电影犯困了睡着了。就达到了导演想要的,三个半小时平白直叙的拍了一个女人三天的生活。那是1970s,导演想告诉你:看看女性的生活有多无聊吧,每天都是繁琐的琐碎的重复的家务事;更何况这还是把三天缩短成三个小时,让我们切身的去体会那个年代的女性地位,沉默的有力的为女性发声。
让娜等待商店开门的时候我也跟着她一起等,让娜洗杯子我看着她洗,她写信我也在一旁看着,虽然不知道她在写一些什么。没有剪辑在一段动作里,让你去感受她经历过的时间。
这是非常厉害的一部作品
看这个电影,所有观众都扮演了一回偷窥的角色。如大岛渚的《感官世界》《爱之亡灵》,也有不少偷窥人物的设置,以便观者直接替代进去。
偷窥往往与禁忌联系在一起,这里也不例外。让娜是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寡妇,每天午后固定有嫖客上门。在“工作”时间里她会在火上煨汤或煮东西,完事之后,洗澡、打扫,不留痕迹。除了这一点异常之外,她是漂亮文雅而尽心竭力的母亲,照顾着上中学的儿子,为其准备早饭和晚饭,甚至擦皮鞋。
这个有着隐蔽生活的女人自然也会让人联想到她有着隐蔽的内心世界,这究竟是什么呢?对卧室里男欢女爱情景的刻意回避,让观者欲罢不能。是中年女人的欲望?还是所谓中产阶级生活的无聊?非也。
加拿大姨妈的来信表明,这样的生活是让娜自主的选择。在这个狭小的公寓里,让娜也实际上是这里的“实权者”。饭桌上“吃东西不许看书”。早饭“你洗手了嘛?”这可是她一天操劳的核心:吃饭。对吃饭两道菜的采购、洗涤与精心准备,特别是餐具、餐台的布置,让吃饭具有很强的仪式感。如果说全天最重要的晚餐是仪式,她就是那个主持的大祭司。
不记得当初为什么想看了,只是发现在网盘里下载过这部电影,为了清库存就打开了。
如果这是我的生活我大概会发疯的,然而我的生活好像也未必比这好。
最烦的事情就是女主进出每个屋子的时候都要开关灯,厨房那张桌子仿佛从来都不擦一样,又放干净的餐具,又要放脏皮鞋,还要削土豆。即使一分钟后就要把东西放回去,也要先把柜门关上,然后一分钟后再打开。以及处处流露着的穷人独有的,对待所有东西都小心翼翼叠的整整齐齐。
固定机位看他做那些日常,我并不觉得无聊
女人在厨房煮饭,脱外套,擦手,关灯。
接待男人,帮他把衣服挂起来。
天黑了,让娜送男人出去。开灯。把衣物给男人。男人给她钱,握手。关门,关灯。
(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她的妓女身份)
餐厅里,开灯,把钱放进大容器里,关灯。(窗外不断有闪耀的蓝光)
回到厨房,土豆已经烧开。把土豆放到蒸锅里煮。生火,离开。
进入卧室,开窗,拿起衣服到厕所的洗衣篮里。
厕所,沐浴。擦身体。(侧面/背面-疏离感)不用淋浴头。
穿衣服。把浴缸也洗了一遍。
厨房,拿出桌布和勺子。
到餐厅,展开桌布
【让娜·迪尔曼】盛宴级剧情片 场景信息和电影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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