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颇有耐心地看完几个所谓代表真实时间的电影,即电影中的时间等同于现实中的时间,甚至在导演的处理上比现实的速度更慢。创作者和享受此道的评论者往往赞美这种风格是对人最大的尊重,有些时候会一厢情愿地期望观众会更能真实地介入影像中的角色,随着他们同步去生活、感受、喜悦和痛苦。而不只是主流虚构电影的教化还是我们快速的时代容不得同步的对他者的倾听,这类电影创作能感染的始终只是那部分颇具耐心且跟随作者去尊重生命的观众。
索科诺夫的《第二圈》和《母与子》、蔡明亮的《黑眼圈》、阿尔伯特.塞拉的《唐吉坷德》、贝拉.塔尔的《撒旦探戈》都以他们共同热爱的超长镜头去观照那具有共同特性的生命对象:病入膏肓甚至奄奄一息的躯体,并细致到让观众听得清楚他们每一口残喘的呼吸、看得清他们脸上即将告别生命光泽的最后一丝颜色。索科诺夫和蔡明亮相信关怀,将病体托付给那比观众耐心的健全人。阿尔伯特渴望神迹,让步履蹒跚的唐吉坷德在山涧入夜前,对着最后亮光的天空叫嚷几声,随即和大地一道沉入黑暗,镜头依然一动不动
除了共党的宣传片,还真没有在电影院里看过纪实片。镜头一直在晃呀晃,就好像新闻中战地记者的报道。感觉摄影师就是用手举着个摄像机或者干脆一个家用摄像机。晃了2个半小时,晃的我直想吐。而且镜头很少能固定在一个角度,只要有人说话,镜头就蹭的一下子转过去。感觉是够真实了,但是也太不顾及观众的眼睛了。
克里斯蒂普优和蒙吉,内策尔都是罗马尼亚新浪潮电影代表人物。其中获奖最多的是蒙吉,而罗马尼亚新浪潮发端电影却是普优的无医可靠,或者叫拉泽内斯库先生之死。
罗马尼亚新浪潮的特点之一就是非常接地气,拍得都是升斗小民的故事。这部拉泽内斯库先生之死,可是拉泽内斯库先生在电影里没有死。更确切地说,是拉泽内斯库先生脑溢血就诊记。粗看和纪录片没什么区别。这种电影就是所谓生活流电影,或者叫真实摄录。看似一比一拍摄生活中原样,手持摄影,低照明尽量采用自然光,不调色,人眼看到啥样就啥样
#罗马尼亚新浪潮# 罗马尼亚新浪潮自此作横空出世,它拥有未来罗马尼亚及受其影响的作品(多为东欧前socialism国家)的几乎所有特征:取材于现实生活事件、粗糙业余的手提式摄影、冷峻严肃的色调观感等等。作为一部拥有真实电影风貌的剧情片,《无》还下启了保加利亚的纪录片新浪潮,代表作《索菲亚最后的救护车》更是深得其真传。普优的画框从来不是一个自指性的封闭系统,其同质性的画内外连续空间绵延相接,不绝于目,老人辗转于4所医院希冀于得到救治的情节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压缩
罗马尼亚的电影普遍喜好于直白的反映社会问题,取身边的小题材,往往不会有宏大的主题,很奇怪的事他们所描绘的自己国家或许是因为历史原因跟中国是那么的相似,办事情主要也是靠关系;他们又普遍喜欢手持摄像,大量的长镜头,多自然光。今天看的克里斯提普优的无医可靠中,镜头的剪辑存在明显的纪录片的感觉,剪辑多以分割时间,场景,而非递进景别,因而整片中不是那么丰富的景别以及极少的室外场景增加了影片的压抑感。另外,镜头的运作看似很随意,反复镜头很多,伴随着其剪辑的特点整部影片倾向于纪录化。
富有感染力的剧情片 【吐血劳动】《无医可靠》导演访谈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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