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漫画小说和电影的名字译过来是古波斯的首都名。我们译为《我在伊朗长大》,台湾那边的电影译名是《茉莉人生》。两岸不同的译名显露出各自不同的风向—— 其实彻头彻尾相同的文本在新文化时、抗战时、内战时、百花齐放时直至当下都是不断出现的,只不过在我们这儿一直不受待见,原因自不待言。翻译人家的片子,仍然不忘了一厢情愿地点一个政治主题,其实很扯淡,因为你可以说她是在伊朗长大,也可以说她不是在伊朗长大。原作者和导演Marjane Satrapi 出生在伊朗,在奥地利长大,回到伊朗上大学结婚,离婚后又到法国至今,她从长辈那里了解到伊朗,在欧洲对伊朗人的身份有了自省、同时对西方进行审视,等她回到祖国以亲身了解到伊朗以及做一个伊朗人、一个伊朗女人后,再次离开。你说她到底在哪里长大呢?……况且人家根本就不是想说伊朗,是想说一个人的内省、一个女性的内省,伊朗或欧洲都只是一个特定的背景,一些特殊的客观因素。可是我们偏偏要加上一个帽子,说穿了还是不待见,只不过这回是别人家的孩子说别人家的事,所以我们不在乎
“愿上帝终止所有的野蛮行为。”
“愿上帝能听见你所说的话。”
“这很正常,革命都会有过渡期,国家超过半数都是文盲,只有靠国家主义和宗教力量,才能让民众团结起来。”
“如果上帝愿意,他就会痊愈,一切都要由上帝决定。”
“一生当中,你会碰到许多混蛋,他们伤害你,是因为他们愚蠢,你不必因此回应他们的恶意,世上最糟的是自卑和报复心理,永远要维持自尊和诚实正直。”
“在介于炮火轰炸的恐惧和政权压榨与邻居告密下,生活不论好坏总得继续下去。”
“这是什么烂电影
自由啊,有多少罪恶假汝之手以行?
———罗兰夫人
《我在伊朗长大》一部孩子们看不懂,大人们不敢看的动画。
关于动画
我不明白导演为何要选择动画这一方式来讲一段如此残酷的现实。如果是逃避,那朴素风格却又把影片渲染地如此沉重。整部影片只把坐在法国机场里的玛瓒涂抹上了颜色,剩下漫长的回忆都是黑与白在交替。而黑与白的对抗,像是维也纳桥上的玛瓒和她河上的倒影,都是那么不清晰。
关于宗教
比起安拉和上帝的慈容,他们人间的代言人可谓面目可憎。掩耳盗铃式的忌讳,狐假虎威的装腔作势。影片有意把那些真神和人间的宗教做切割,然而这种切割显然是幻想式的构思,就像玛瓒对着安拉大喊“滚出去”,安拉能笑呵呵地溜开,但恐怕已惹怒了安拉那些徒子徒孙们。被郑人指为“丧家狗”的孔夫子听见这个比喻时,“欣然笑”,可他的徒弟们却愤愤不平。宗教总是赋予人们无尽的美好空间,但这就犹如“精神鸦片”,又总是抵抗不住现实的利益肆意流行。凡有宗教可以愚弄大众之时,必然是有人已先前愚弄了它。
关于叔叔
孩子的故事,故事里的叔叔。孩子的眼睛
战乱死伤、政权更迭,1972年的伊朗就是这样。从爷爷辈的舍身就义、叔叔监狱赴死,玛吉一家始终在政治革命的中心地带。
父亲从小就不忌讳跟玛吉谈论当权政治环境、纠正她的认识。妈妈希望她自由快乐。所以在伊朗这片土壤里,长出了玛吉这样的自由灵魂。但她的自由是艰难危险的,于是有了维也纳度过的学生时代。
奶奶教诲她的是,忠于自己。我理解的是,始终不忘自己是谁。在自由的欧洲国家维也纳,“我是伊朗人”带给玛吉的困难让她沮丧迷失
【我在伊朗长大】Persepolis - 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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