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切告别,麦香
麦香,多美的名字。让一个女人的名字关乎嗅觉,充满了味道。麦香是个寡妇,有自己茶楼,天门口镇最漂亮的老板娘,豆腐西施、阿庆嫂一样的人物,往来都是客,全凭嘴一张。她身边不乏追求者,比如林大雨。天门口镇的混世魔王杭九枫,也只和她打情骂俏。直到她遇见傅朗西,第一眼见到这个从外面世界来的新青年,就一下着了魔,一见钟情。
麦香爱上了傅朗西,爱的既盲目又彻底,爱的义无反顾。生意不做了,扯红布,闹暴动,麦香参加革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傅朗西身边,关心他,照顾他,从他的生活起居开始,为他做自己力所能及和力所不能及的一切。
然而傅朗西和麦香走到一起,不是因为爱情,没有那么纯粹。傅朗西为了在天门口扎下根,闹革命,问计杭大爹。是杭大爹给他指点迷津,出的主意。你只有娶一个天门口的女子,这里的人才不把你当外来户。于是这个不食人间烟火,苦行僧一样家伙,绝不能动这个心思,傅朗西是个差点就把“匈奴未灭何以为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等等等等刺在后背,永远迫切的觉得时不我待
第一次知道张黎导演的名字是看了《大明王朝1566》,原来中国编剧也能写出如此高智商的反腐官斗作品,但是真正被大家接受而熟知应该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吧,那里黄志忠不管形象和演技都秒杀了孙,毕竟我的玛丽苏时代已经过去,腹黑才是王道。大明和人间是黄的巅峰之作,悲剧的是后来的那些抗日谍战家庭伦理剧,让变成师奶杀手的他淹没在国产烂片的海洋中。
同年轰动一时的《我的团长我的团》。从四大卫视抢播乱战和电视台狂轰滥炸的宣传,引来了各种专家的吐槽,也导致在白玉兰上的颗粒无收,但还是让士兵帮的人名利双收,然后他们跟黄一样在烂片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老段还算是比较明智的,但似乎再也没有以前的运气,和张涵予的力挽狂澜也挡不住《最后99天》编剧的脑残,《白鹿原》拍成田小娥传,陪个底掉只能算是导演活该,张黎有才也有节操,可惜非主流。于是这部魔幻革命抗战剧的收视率可想而知。
《圣天门口》要拍时,从演员的名气上我本来以为黄会是杭九枫,段会是傅朗西,结果发现不是。认真看过集结号应该知道,傅朗西是袁文康演的
林大雨最爱说的一句话,我是天门口的契卡,说的咬牙切齿,斩钉截铁。
“契卡”是个音译外来词,“全俄肃反委员会”的意思,后来改了个更响亮的名字,叫克格勃。苏联“十月革命”后,在列宁要求下,他们创办了一个可以“用非常手段同一切反革命分子作斗争的机构”。这就是“契卡”。“契卡”的任务是:在全国范围内消灭和制止反革命和怠工行为,将其积极分子交由法庭处理,同时还进行前期侦查和预审。
契卡创始人捷尔任斯基直接说:“别以为我会寻求革命的公道途径。我们现在不需要公道,现在是面对面的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我建议并请求建立一个同反革命进行革命清算的机构。”他还有一句名言:我们代表的就是自我组织的恐怖主义——这话要先说清楚。
契卡就是这样一个,直白的,以暴制暴的革命杀人机器。
然而天门口的契卡,林大雨,只能算是个向日葵,无限热烈的追求他心中的光明,还带着太多的个人情感。从这点说,他不是契卡,他只是想做契卡,可他没有契卡的手段。
但是有一点,他们的精神状态是相似的。对于捷尔任斯基
话说一半拐弯抹角支支吾吾幻想意会从不点明可真应了咱国人为人处世的通病,这部剧表现得很真实。
9枫应该是人物性格展现最丰满的一个角色,有时会让人喜欢死,有时会让人讨厌死。可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这么多年,那么艰难都走了过来。到最后都憋着一肚子委屈,9枫也算个悲情人物,但我看出他确实爱。能用时代和社会的客观束缚来解释吗,人们都还没意识到沟通的必要性?但是我认为,既然相爱,除了战火的阻隔,还有其他障碍吗?你9枫既然爱,你就不能给阿彩要的安全感吗?热烈过,激情过,不顾一切过
担当
小镇上有一家已经扬名立威上百年的望族。兄弟三人,老大是家里的顶梁柱,很听父亲的话,父亲让干啥就干啥;老二表面上也听父亲的,但是总有些不安分;大家都管老三叫混世魔王,因为老三叛逆,好奇,啥都敢干,天不怕地不怕,越是新鲜,越是不让干的事,他越是要试试,很有些花果山孙猴子的劲头。
后来镇里来了外乡人,教给老三马克思主义和布尔什维克的道理,他入了迷,摇身一变成了革命青年。27年国共分家,老三在武汉亲眼目睹了共产党人慷慨就义,完全被他们舍生赴死的豪情壮志所折服。回到家乡,自己参加入了革命队伍独立大队不说,还带着全家入伙,搞暴动。
老二在暴动中死了,父亲叮嘱老大,不要管我,干革命是条正路,要照顾好老三。兄弟俩跟着队伍进山之后没多久,还乡团回来找父亲算账,硬骨头的老头拉响了手榴弹。
中央苏区派了一个特派员到独立大队,开展革命工作。红军因为作战失利,即将展开长征,特派员根据上级指示,要带队伍离开山区,去和主力红军汇合。听说要离开家乡,独立大队很多人想不通,闹起了情绪。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的本地人
董重里来天门口的时候,一把雨伞,一身长衫,形象完全是那副名画《毛主席去安源》复刻。他来天门口说书,说的是盘古开天地,他那份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劲头做派,那份泰然自若老练成熟的稳重,一下子就征服了整个小镇(尤其是征服了杨桃)。他把共产党员的形象,竖立的格外高大,又充满了魅力。这个盗火的普罗米修斯,他把星星之火带到天门口,是他点燃了林大雨、常守义,麦香这些人心里的火,终于把天门口的旧世界炸的粉碎。
凭董重里的资历和功劳,他去世的时候,恐怕悼词里是要有无产阶级革命家这样的字眼的。可实际上,董重里在天门口暴动开始以后,他敲的是退堂鼓。
董重里开篇的沉稳,恰恰和后期他的惶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反差。暴动成功了,他是独立大队的主要领导,可是他变得越来越没有自信,越来越束手束脚。他和傅朗西这样的行动派,在革命理论付诸实践的过程中,渐行渐远。傅朗西说过,“对革命来说,朴素的情感,比复杂的思想更可靠。”而他董重里,恰恰就是“复杂的思想”在革命队伍中的代表人物。因此随着革命运动如火如荼的展开
“圣天门口”只记得天边的二十四朵白云——那时候女屌丝和白富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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