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父亲的最后一个形象,定格在恶梦般的一幕。
他两腿僵硬地立在一片甘蔗地上,一只手里提着方才挂在树梢的风筝,另一只手拼命挥舞,向跑过来的阿桃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父亲如同一个虚幻的影像,在轰然一声巨响中灰飞烟灭。
多年后。
中越边界小镇。
逼仄小街。昏黄豆灯。流动摊点。人声鼎沸。
喧嚷市声中一个年轻男人,端着麦克风对露天摆着的小电视唱中国流行歌曲。
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水。来啊来喝酒啊不醉不罢休。。。。。。
旁边一块小木板,白底红字刷着“卡拉OK大家唱”几个字。
一首歌唱完,阿夏出来拍手道:唱得好唱得好,要再唱伐?年轻男人拒绝了,阿夏拿回话筒,向左右围观的人道:要唱歌吗?老伯,唱一支吧…..那你唱一首吧。人群四散开了。
阿夏四十多岁的人,背微偻,神情卑微。
张家辉把锋芒全收了,他的演技,已臻化境。每一次出场,都无比微妙。
那个叫做阿桃的女孩,她此刻流落何方。
像出于保护自己的动物性本能,她的智力,一直停滞不前。
孤身飘零在这个冷酷世间,砍断自己爱的触角和神经
《红河》比爱情更为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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