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丧子之痛中去到香格里拉,犹如进入世外桃源,时光的飞船为她驻足。豁然开阔的世界与狭隘的内心发生极大撞击,于是一个关于重生的话题跃然而出,它在古老圣洁的香格里拉得到了印证。
有一种说法,男女在香格里拉邂逅被称作“艳遇”,有很多人不远千里到那个地方去寻找这种际遇。因为浪迹的关系,也因为自我的放逐,在香格里拉的气息中会出现一种原始冲动抑或人性的复苏,但它不涉及感情,不牵系暧昧,仅仅是孤独与孤独相互摩擦出的微温。这便是我对影片中一夜情的诠释。
这大概也应当算作一部风光片。高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充满灵性的光环。她在伊拉草原上骑马漫步,她在梅里雪山的风马旗旁合掌祈祷,她在大峡谷的飞流下如梦初醒,她终于抛卸枷锁,体会到一次真实的轮回。我认为儿子的图画只是一个巧合,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心理暗示,她要走出来,忘掉痛苦烦忧,找回丢失的自我。
有同事说这部影片难看,而我偏偏喜欢它的亲和与安静。仿若雪山溪流,清澈见底。
云南很美,但丁乃筝的这儿——不是香格里拉。
剧情太烂!剧情太烂!剧情太烂!片子没有抓住香格里拉的精髓阿!
她毁了独自上路的定义。
女主角几乎犯全了单身女性独自旅行的所有忌讳,她biu地一下出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傻呼呼又酸不拉唧,就像大声呼喊着:我是大肥羊,快来宰我骗我罢!
所以——她迅速地丢了包包(身份证和钱包在里面么?)、差点买下1200块的包包(给当地经济做点贡献吧)、飞速地上了陌生男人的机车(此时心已经飞跑了,后面的艳遇只是顺理成章而已)、从山崖摔下(穿着高跟鞋爬山,怪谁呢?)……
当她激动地从“香巴拉大酒店”出逃时,我只注意到两个问题:第一,她没有带钱;第二,她穿着高跟鞋和透视装。
然后我很恶毒地碎碎念了一句:“一年后,她成了当地藏民的老婆……”
旁边悠悠飘来一句更恶毒地:“是老婆就好喽……”
你是该说她傻呢?还是神经分裂呢?她不带钱、穿着醒目的低胸装到处跑、随便拦过路车、没有任何准备上雪山、穿着高跟鞋啥都不带跟着小孩进山……
魔鬼要来诱惑人的时候,一般都让人心中自己先乱掉。
阿弥陀佛。
因为一个特别喜欢的人看的这电影。
他很认真的写了标题,我想看一场戏,却在听一首歌。
听我爸爸说,香格里拉没那么值得期待。我生在了风景独好的地方,这真是件让我纠结的事。
不过我想看看梅里雪山。它离我太远了。
《联合报》说,赖声川与丁乃竺的大女儿赖梵耘在印度北部和不丹某外交大使的儿子结婚了,主持婚礼的,是新郎的舅舅,恰好也就是宗萨钦哲仁波切,就是写《正见》拍《高山上的世界杯》和《旅行家与魔术师》的那个不丹人。据说婚礼也是他设计的,还请了印度和日本的僧侣去吟唱祝词。还据说马英九也在典礼前亲自致电祝贺新人。
这八卦是在看《这儿是香格里拉》之后看到的。突然觉得,詹姆斯•希尔顿同学一定在我们不知道的哪个地方偷笑。他能不偷笑吗?他说,住香格里拉,可以不劳而获永远逍遥,于是世上就有人去找,未果。他开了个玩笑,并且让这个玩笑一直开着,比A.O.•史密斯还坚挺,他该是多么有成就感啊!
《这儿是香格里拉》是部不好评价的电影,或者说是部有争议的电影。觉得不好的人会认为它一塌糊涂,觉得好的人会觉得那是一锅心灵鸡汤。正反两方各执一词不分胜负。而我,绝对是被封面党和标题党吸引过去的那一撮人,进而是被赖声川名号吸引过去的那一大桌人。好吧,我承认我很浅薄。
故事很简单。孩子死于车祸,孩子妈誓死要把肇事者送进监狱
我推荐别人去看《这儿是香格里拉》并不是因为这部电影有其可观性,而是因为它是在香格里拉拍的,把香格里拉的天空拍得足够湛蓝和真实。所以,我说此片的时候已经抛开了电影本身,纯粹地是想让别人去看云南,看香格里拉。
至于电影,我觉得实在是有点烂俗,甚至是对藏文化的不了解和亵渎,说实话我不喜欢它把这样一个故事放在香格里拉,云南的神秘不是因为装了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香格里拉的纯净也不是他们救赎的理由,梅里雪山玉龙雪山更不是他们推开窗就可以意淫的画面。电影里的情节说实话也是缺乏逻辑和意义的,失去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那么理智到想事不关己,失去孩子的家庭为什么不可以相依在一起而要权衡个谁在谁心中的重量,而那个孩子更是被编剧和导演弄得像看透世俗的仙人化身,那些诡异的行为,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做出来,凭什么要把他塑造成这样灵异的孩子,孩子本来就应该阳光灿烂的成长,心里会有特别的奇怪的异想天开的想法,可是不应该是这种样子。所以从电影情节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是失败的。而最最失败的是
“这儿是香格里拉”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香格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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