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書評之亂
一說到法國電影,大家會想到什麽?是永遠活在《布拉格之戀》《新橋戀人》《藍紅白三部曲》裏的溫婉柔美的朱麗葉•比諾什(Juliette Binoche),是年華逝去的曾經的法國女神近年又在中國“發揮余熱”的蘇菲•瑪索(Sophie Marceau),是在《漫長的婚約》、《玫瑰人生》裏光芒四射的瑪麗昂•歌迪亞(Marion Cotillard),還是《天使愛美麗》裏的可愛頑皮的“正義精靈”、《安琪狂想曲 》裏對待愛情不瘋魔不成活的奧黛麗•塔圖(Audrey Tautou)……
是《電影手冊》創始人之一、法國電影的精神教父安德烈•巴贊(André Bazin),是《廣島之戀》《去年在馬里昂巴德》等一批讓人看得一頭霧水卻莫名地感覺牛逼的電影的導演阿侖•雷乃(Alain Renais),是一提名字就能讓偽文青裝逼成功的法國新浪潮電影奠基人讓-呂克•戈達爾(Jean-Luc Godard)、弗朗索瓦•特呂弗(François Truffaut),還是至今仍在好萊塢風生水起但也爛片叠出的大神呂克•貝松(Luc Besson)……
说来也巧,昨天在家里待闷了,和男友商量去看电影,他在网上看到有《夜莺》,我正好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宣传,是《蝴蝶》的导演拍的发生在中国的故事,觉得挺好,就决定去看了。
高中时,菲利普弥勒来过上海的德法学校。时值上海电影节,我所在的高中与德法学校关系密切,作为选修法语的学生便有机会和德法学校的学生一起观看《蝴蝶》,然后向导演提问。印象中菲利普弥勒是一个很亲切和蔼的小老头儿,是拍广告起家的。当时我向他提问《蝴蝶》中的小女孩儿是如何选出来的,以及影片中的蝴蝶特效,他非常认真地回答了这两个问题,只是当时法语尚是初学者水平,而且时隔多年,只记得小演员是导演海选出来的,并且征询过小朋友自己的意愿,而关于特效,词汇太过专业,不记得了。。。
昨天的首映式是在影院的9号厅上映的,进门时迎面一位白发老人笑眯眯地用中文问我们(我和男友还有一位女同学):“你们是中国人吗?”我愣了一下,问:“您就是导演吧?” 隔了五六年,他都没怎么变化。寒暄几句,我们赶快进影厅,此时几乎座无虚席,我们只好坐在空位最多的第一排
2002年,一部名叫《蝴蝶》的法国影片温暖了无数人,它讲述了一位老爷爷和一个淘气的小女孩去山里寻找蝴蝶的温情故事。即便当时它并未在中国上映,却还是成为国内影迷最耳熟能详的法国电影之一。如今,《蝴蝶》导演菲利普·弥勒正在中国长住,并完成了他的首部华语电影作品《夜莺》,该片同样描写了一段祖孙情。在很快到来的5月16日,国内影迷就可以走进电影院观赏这部由李保田、杨心仪、秦昊、李小冉主演的《夜莺》了。
有人讶然于这样一部现实题材电影竟出自一位法国导演。在日前与新浪娱乐的对话中,导演菲利普·弥勒透露了他是怎样做到“接地气”的:搬到中国长住、学中文,多观察,多提问。他看到很多中国独有的现象,比如独生子女的娇惯、年轻人到大城市打拼、老年人的孤独;还有很多有趣的人群,公园遛鸟的老大爷,坐在胡同里的老太太……他把它们通通揉进电影中。而被问及对中国的总体印象时,弥勒称像个“大工地”,到处都在建设,但他喜欢这样的都市感和活力感。相比之下,巴黎更像博物馆。
受益于中法合拍协议 为拍片居中国学中文
18世纪中国,正处于封建社会的康乾余光里,但在当时欧洲人概念里,中国是一个充满黄金、奇珍异宝的繁华热闹之地。当时的安徒生,在他的童话里,唯一包含中国元素的一篇,名为《夜莺》。
童话里,安徒生生动表现了人对自然利用与剥夺的矛盾。皇帝被夜莺美丽的歌声打动,但夜莺却被一只能发出更曼妙乐声身披华服的人造鸟鸠占鹊巢。但当皇帝垂死之际,人造鸟却无法吟唱出旋律,而真正的夜莺飞来无私地歌唱,给濒临死亡的皇帝带去生的力量。
法国导演菲利普弥勒,为了这部异国的电影,在中国待了四年。无论是北京的水泥森林,还是广西的自然风光,甚至从北京到广西的火车列车长偷运小鸟这一细节设计,都表现导演的雄心与能力——将电影拍得接地气。更难得可贵的是,一家三代人情感上的叙述,也沿袭了中国传统特色。
故事发生在帝都一个光鲜成功的家庭里,内里却暗自涌动着一些尴尬和缺失。丈夫和妻子的相对无言,爷爷和爸爸的互相埋怨,孙女和爷爷的生疏介意,父母对孩子的陪伴缺失等等,都在最初的20分钟细节里,一一展现。
夜莺:别让温情成了我们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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