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的烦恼,何尝不是我们的烦恼,夏洛穿越时做的梦,何尝不是我们每个人日日夜夜梦中的期盼,满满的惊喜与甜蜜。只是,当梦醒来之时,一切归零。听着那些以前影响几代人的流行音乐,突然有着说不清的感动与难忘。夏洛的感情与事业,穿越梦中时的叛逆青春与成长疼痛。影片用一种乏黄的色调,将穿越时的幸福感一一呈现,多了份浪漫与质感。
有的人缺铁,有的人缺钙,我最缺的就是面子。当这句充满哲理性的旁白拉开电影的序幕,听着旁白声莫名的喜感。
影片从昔日校花秋雅的婚礼开始
文/梦里诗书
作为开心麻花的首秀,这部电影确在小品串烧式的演绎下上演了一场极尽欢乐的荒诞喜剧,但能逗乐观众的开心麻花却没能锻造《夏洛特烦恼》内容上的纵深,在喜剧的渲染之下仅只是一场黄粱一梦的屌丝欢,它能逗人于乐,却无法入人于心。
单从喜剧渲染而言,昔日致力舞台喜剧的开心麻花可谓颇为善于把握观众的痒点,他们非常清楚知道观众需要怎样的笑料包袱,而这些新颖的笑料被讨巧的编排于剧情之中,令这部电影在外在上有以出色的节奏掌控感,而早在春晚舞台就已然深入人心的“郝健”沈腾,他的喜剧天赋更在此作穿越自嘲的屌丝之梦中有着淋漓尽致的演绎,这种犹如一段段小品组合的呈现,虽然维系了贯穿始终频繁的笑点,让人有着一气呵成的观感体验,但却难掩电影内在本质上的诟病与匮乏。
欢笑之余,《夏洛特烦恼》的诟病在于被解决的“特烦恼”仅只是一个三观难正的珍惜当下,之所以有感这是一场黄粱一梦的意淫,便在于电影对爱情,理想,人生这些本自美好屌丝式的曲解,因为得不到爱情便将她人设定成了婊,因为一无是处,便否定理想的价值
看这部电影最有感觉的一部分是,夏洛在教室里给秋雅唱《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 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可惜你不愿意听,愿意听的人不是你。这是夏洛年少时的烦恼。
年少时的我们,总是轻易地就说喜欢一个人。有人对我说,这种喜欢,就和我们喜欢一辆自行车,喜欢一样东西是一样的。秋雅对于夏洛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们可以看到,成名以后的夏洛如愿的和秋雅在一起了。明星的光环使他走到哪儿都受人追捧,身边更是美女如云,但他是否真的开怀大笑?这是否真是他想要的?
直到老同学袁华的出现,让他得知马冬梅为他的默默付出,他才大彻大悟!他开始疯狂的寻找,不知道为了什么…即便自己结婚了,她也嫁给了自己的好哥们儿。终于见了面,也只能是简单的寒暄……
长期的不洁身自爱,使他患上了艾滋病。真心不爱他的秋雅立刻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传染,妈妈和经纪人勾搭上了,所有人都弃他而去。生命的最后一刻,马冬梅来到他身边,她说,这些年你唱了这么多歌,我最喜欢的
夏洛特烦恼:就因为成功逗笑了观众,所以说句三观不正就成直女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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