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这个词语在我看来实在太大太宽泛,它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东西。它可以是一群共我把酒言欢的知己老友,是一个有始无终的故事,是一段苦乐交织的匆匆岁月,是无情的挣扎与妥协,是无止尽的追寻与放弃。我不敢谈人生,因为我连自己的人生都不知该如何过好,或许我也根本不希望自己能过“好”我这一生。
电影《人生》里的男主人公高加林在自己摇摆不定的内心世界中挣扎着痛苦着,他痛苦是因为理想与现实相距太大难以平衡,他挣扎是因为有两段真挚的情感使他难以抉择,他就既希望过上对月吟诗的理想生活
人生,无论对哪个时代的诗人、作家或是导演,都是个永远讲不完的话题。许多艺术家会青睐于用更惊天动地、此起彼伏的情节去描绘人生的无常。然而又会有多少人的生命中有着这些奇妙的经历呢?于是我更喜欢杨德昌导演在电影《一一》里告诉我们的,生活本来就是如同一加一一般简单,但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电影《人生》中也一样,导演用了最朴实的情节和意象告诉着我们,人生无常,谁又料得到下一步呢。
(一) 锄头
电影一开始,导演给我们的就是一个挥汗的农民锄地的身影以及一声声规律中带点起伏的锄地声。锄头这一事物,我觉得导演给它赋予的意义是不单纯的。对于农民,它意味着生存,是求生的工具。一声声加大的锄地声,是客观音响,却也带着主观情感。规律地努力锄地代表着一个农民踏实工作的精神和认真生活的态度。而影片中加林几次拿起锄头,则是把它当做一种发泄的工具。手中的笔杆变成了锄头,只因生活的不公,对于他有着许多的不甘和愤懑。于是从他的声声沉重的锄地声中我听到了许多对人生的不愿妥协。
(二) 坡路
人生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往往只有几步,特别是年轻的时候。
加林无异于《平凡的世界》的孙少平,一肚子墨水,心在城市。也是每个到外面读书的农村人的愿望,能在城市,谁想回村。于是抛弃了巧珍,选择更有城市味的亚萍,成了当时的陈世美,有点私心的人也会这样选择。
男女之间在爱情中应该是处于平等地位,而巧珍在此处的爱情中是输出,加林仅仅输入,容易让人不懂得珍惜。男人一生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一个是爱而不得的女子,往往后者是会花更多心思。
我是今年即将毕业的农村大学生,毕业后选择在广州这种大城市发展,将来是怎样,无法预知,像村里一些中年的叔父,年轻在城市拼搏,中年回到农村,混得好的,建房买车,不好的也建了个没装修的房。然后感慨这些年的经历,我在想自己是前者是后者还是有其他出路?
《人生》:吴天明“西部电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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