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很重,设计得很刻意,其实是在用新的认识和需求套旧的革命文艺的形式,但这种套用反而不如优秀的革命叙事的质量和价值,明显的僵化无法回避。是伤痕反思片,每个人都是受时代伤害的无辜受害者;也可以说像谍战片(联合群众,策反,越狱,宜昌的同志——组织全力营救),一种相当模版化的处理方式。正如刘复生对《伤痕》的分析,这部片子也如此。张瑜、杏花是后辈,诗人是前辈,后辈可以在前辈的开导、事实的见证中“幡然醒悟”。最终指向的还是那个“前辈”(真正的主角)——重回历史舞台的“老右派”
影片在一个很短的限度和很小的范围内,描写十年动乱中人民同“四人帮”进行斗争的一个“点”,它具体、集中、细致、逼真地浓缩了一个巨大社会在那个非常时期中的真实情况,力求广泛和全面联系整个社会的生活面;它清晰地描绘出普通人民之间相互关心、相互帮助的质朴和真诚,刻画出他们得以生存和斗争的信念与理想。正是这种蕴藏在人民心底的美德和力量,使该片具有了清新的诗意。
1.吴贻弓导演,与吴永刚合作。其以“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奠定了影片基调,并以此规范了不同技术部门的艺术处理规则;在剧作结构上打破二元对立的戏剧式冲突,在镜头画面中追求细节的涵义,在音乐音响上讲究意境的酿造,用平稳和简约控制各个门类手段的运用,使影片在整体上形成“压抑的悲恸”之感。
2.此片以船舱作为叙述空间,以各种身份的人作为符号,表达了作者对于文革的反思。整体的影调偏冷灰色,巴山的阴天笼罩着淡淡的哀愁,那滚滚翻腾的江水成为历史洪流的隐喻,卷进了牺牲者
通过押解犯人秋石的旅途中,同一个船舱的各阶级各类型的人的社会活动,反映出大家所经历的这场浩劫。这一场浩劫,过几个空气所能触及的任何角落,身处这场浩劫漩涡中的人,收获的只有失去,军人没倒在侵略者的枪下,却倒在了自己人手里,大师们全都被扣了帽子,知识分子无所适从,工人农民生产都成了罪恶。明初三案,清初文字狱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它在经历着身上留下的伤疤一辈子都不可能治愈,就算是泰兰德,玛法里奥,阿莱克斯塔萨也不行。
今天再来看一部80年代的反思电影:《巴山夜雨》。
有不少网友奉之为诗化电影。正是因为它诗意的名字,我满怀期待地点开了它。
可是,这电影,主题先行也太明显了吧,那就是反对wg,反对社会极端的政治化,描绘人民的善良天性,推崇对自由的追求。于是,我完全沉浸不到电影对长江两岸的抒情得描绘,连其中的故事都让我频频跳戏,脑袋里就浮现着这个“中心思想”。
当然,如此直接的表意,放在那个年代,也许能有一种说出心里话的快感。但对于90后的我,显得概念化,我觉得自己如同面对一份考卷
1. 从年代和表达来看,影片无疑是一种八十年代的初啼。讲到八十年代,无论思想界,民间,包括我自己,似乎都有一种“别人肯定会说,我就不说了”的趋势。也许是在某个阶段,怀念八十年代被说得太滥俗了,缺乏逼格,所以很多人宁愿讲九十年代,零零年代,或者再往前,去七十年代里找断续闪光的思想资源,也不愿意再提及那个有点naive的八十年代。但我现在认为,这是不对的。在我们怀念九零,零零年代时,如果继续追溯上去,会发现很多仍然是八十年代连绵不尽的遗产,而不是纯粹应本时代要求而生的产物。——当然
【巴山夜雨】1980年,对束缚压抑的人性的重新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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