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颜色,也许本是血红色.
你呼吸的,在你长眠之后将永远是俄国的空气.人终归还是心向着祖国的,我想这大概是无法去解释,仅仅是人类本能的体现。
而我庆幸的是 我亲爱的小尤拉,你终于成长为一个强壮,勇敢的大男子,不再是那个柔弱得已经站不起,因为营养不良而奄奄一息的12岁象棋神童,亦熬过了躺在第三层的旧阁楼,厨房火炉边等待入眠的过程,哪怕你生命的延续是源自她的牺牲。
每人每日仅135克的白面包,大雪纷飞地多在外坐一会儿便再动不了,街边是已经丧失人格的男人狂笑着用刀切尸体的人肉食用,警局报空袭警报的工作人员饿保持着坐的姿势死在广播边。可最痛心的不该是饿死的人们,而是那些已经丧失希望的人们,那些甚至要求让德军进入列宁格勒以获得食物,持着苍白无力的希望以为德军由飞机上落下的降落伞所装满的确实是蜜糖。
每当我再看到希特勒的小山羊胡子,仿佛见了卓别林,不是搞笑的感受,却是难过。小时候看卓别林的《摩登时代》,大家都在笑,唯我留下泪来。是因为没有声音罢,且他夸张的动作表情只是让我愈觉得像个小丑,便莫名地怜惜起来了
《列宁格勒》接连看了两个“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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