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l, Caesar!
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恰好适合一气呵成看完科恩的新片。
不得不说,该片和我的预想大相径庭。总的感受是,意犹未尽。还想看,没了。
有人吐槽说,“科恩也拍三枪了”,“科恩动用若干明星龙套的春晚”……,我只想说:呸。懂什么叫科恩兄弟么。
乔什•布洛林的老板,前脚跟神父忏悔自己的烟瘾,后脚一有机会就找警察讨烟抽。
影片就此展开。
四个不同教派的神职人员讨论耶稣诞生,每人只谈符合自己教义价值的观点。
费因斯的龟毛爱情片导演,以苛刻严谨著称,因为上头指定的明星,改了台词。
黑寡妇未婚先孕,决心甩掉孩子让肥律师领养处理,却阴差阳错和律师结婚。
查宁•塔图姆饰演潜伏在好莱坞的共产党员,为了党费煞费苦心,绑架明星勒索,还不惜动用核潜艇,最后竟为了一条狗,巨资沉没大海。
克鲁尼重返片场,宏大配乐与台词交叉渲染出感人肺腑的戏剧感,但却独独忘记了“faith”。
所有这些关键节点串起来看,你看到了什么?
科恩的片子,我只看三样东西,智识、幽默和细节。这里,全有,美不胜收。
需要我剧透么?不需要。
一想起
“我所追求的电影,它所表现的内容必须是制作影片时的喜悦或者痛苦。我对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不感兴趣。”---法国新浪潮代表人物弗朗索瓦•特吕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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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最让人敬仰的电影人总是那些既作为导演掌控策划全局,又作为编剧撰写故事的人。而这些身兼两职的电影人,就像特吕弗上面所说的一样,很容易在漫长的生涯中有那么一两部作品像是要告知天下自己所喜爱行业的真面目一样,描写着他们镜头后的生活。对于特吕弗来说,这部作品当然就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日以作夜》了。往当代的电影人身上看,在终于拿到了拖欠已久的奥斯卡之后,马丁•斯科塞斯为我们带来了一封对电影的情书《雨果》;又比如在圣费尔南多山谷土生土长的保罗•托马斯•安德森,从小就对色情片行业充满好奇心的他在27岁的时候就带来了那部关于美国色情行业黄金时代的混沌杰作《不羁夜》(我真的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写一下这部电影…);少不了的还有对电影历史有着百科全书版知识的昆汀•塔伦蒂诺
科恩兄弟是一个极其喜欢黑色幽默以及讽刺的导演,在他们最新的电影作品《凯撒万岁》当中也是如此。比如以下这段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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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这个女剪辑的原型我猜就是业内大名鼎鼎的Dade Allen,,有人说她对好莱坞的影响力超过斯皮尔伯格。
对于这场戏,很明显的笑点就是在剪辑室里,这名剪辑室居然一边抽烟一边做着剪辑工作。由于都是珍贵的胶片,剪辑室怎么可以让人抽烟呢?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这位抽烟的剪辑师可能会毁了电影。这场戏也可以看做科恩兄弟在嘲讽那些没有剪辑权的导演们,你们的电影让别人剪辑,就有可能被毁掉?后面的戏中果然因为剪辑师的围巾就出现了播放意外……
总之,科恩兄弟拍电影是有一套的顽童,嘲讽着那帮在好莱坞没有剪辑权的导演们。
一部不容易看懂的电影,结构松散,导演到底是想表达什么?试着写写,也许完全是谬误。主线:以客观视角记录了一个好莱坞的片场职业经理人,虔诚的天主教徒,经常向神父忏悔,尽心尽力地统筹管理着片场几部电影的拍摄,强势自如地应对处理其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突发危机事件,以保证其电影正常拍摄。,在面对巨大的工作压力、妻子的抱怨和航空公司诱人的高薪揽才过程中,他产生了放弃动摇的思想,但他与神父的一番对话,又让他找到了电影工作激情和勇气。副线:冷战时期的政治背景下
这个段位的科恩兄弟,这对独立电影出身的鬼才导演编剧,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境地。
他们刚一登场,就用《血迷宫》这一剂春药俘获了影评人和影迷,从《冰血暴》再到《老无所依》,他们疯狂迷恋巧合的魔力,所有的不可思议都可以用偶然性解释得顺理成章。然而,他们也未曾停止用电影去铺叙生活本质的枯燥平常,职业的焦虑、婚姻的冷漠、生活的呆板都是科恩兄弟电影主题的一部分,也是孕育巧合、创造奇迹的现实土壤。
科恩兄弟又是十分典型的影迷作者,他们从未掩饰对好莱坞类型片的钟爱之情。他们的反叛来自对传统类型法则的熟稔,他们的破坏是对类型套路的刻意回避。他们也经常表达对好莱坞黄金时代的眷恋,这种眷恋往往夹杂了“韶光易逝”的感伤。《缺席的人》的黑白影调让3、40年代的黑色电影回光返照;《大地惊雷》直接翻拍了约翰韦恩的同名旧作,是从西部片汪海中采撷的一抹亮色。
跟《醉乡民谣》间隔了三年,科恩兄弟终于推出了新作《凯撒万岁》,这部包装精致华丽的糖果富含多种口味,也是电影人对黄金时代最完美的致敬方式
《凯撒万岁》阿尔登·埃伦瑞奇出演,困难的去做简单和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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