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大亨、自由主义;犹太人、吉普赛人、斯拉夫人、法兰西人;学院派、野路子;音乐圣殿、街头卖艺,各种元素共同汇合成一场音乐会,平凡而伟大的人生故事浮出水面。
我喜欢各种元素的碰撞,吹小号的犹太人父子终于在音乐会临开场前赚满了整个口袋的欧元;吉普赛大叔组织乐团在机场临时办了几十份的假护照,终日混迹江湖,小提琴却随意蹦出一首流畅的帕格尼尼;曾经导致乐团散落街头的共产主义斗士,将1966年莫斯科代表大会的旗帜带到巴黎共产党总部,完成了两个人的“庄严”授旗;最感动的是指挥家忠实的朋友——大提琴手在无人排练的尴尬关头凑出温婉的旋律,“我是我们乐团最差的,他们都比我好,所以指挥说只有我必须排练”。
厌恶的是指挥家从始至终深藏的自大,好似说着“我比你更懂你的命运”,自我欣赏着在忧愁中的无限沉溺带给他的风情万种,好矫情的中年男人不是?而最终,深藏的故事在音乐会中昭然若揭,小提琴独奏女主角终于将眼泪洒在指挥家的肩上,成就了他更加膨胀的小我——英雄诞生记不是?
东西欧五国联合制作的影片,骨子里透着只有经过共产社会才会有的深沉与幽默。忽然想起了1975年4月哈维尔给胡萨克的公开信,其实他们早已经看透了。
影片开头很压抑很心酸很紧绷,高压下的音乐艺术家们穷酸困窘得潦倒不堪,为一荒诞的目标到处奔走。经历过文革或关注过伤痕文学的人们应该对很多的场景似曾相识。愿想着轻松观影的我好几次想弃剧,但总是有股好奇心想知道事态发展如何,就慢慢看下去了。不枉一观影,有现实的提炼政治的影射艺术的华彩,具有法国喜剧片特有的吵吵闹闹乱成一锅粥的发疯抓狂范儿。影片的后半部分的交响曲的大段演绎,让普通观众都能领略到音乐的美好和感染。
男主的形象穷困潦倒而清高儒雅,尤其是眼神清亮蓄神
假如诗是语言的意外,但不超出心灵。那音乐就是灵魂的倾诉,他不只心灵。就像卡尔维诺说神话的作用一样,不必加上任何的解释,仅仅是重复就足够,在重复中,他们得以存在并丰富。
我不禁想,或许,文字的尽头就是音乐呢?就是那些原始人类的象形文字呢?就是那些像蝌蚪一样的音符呢?就是那些返璞归真般的天然交融呢?
“一个乐团就是一个世界,一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器和天份,表演时相聚,一起弹奏,希望能携手打造出带魔力的声音,达成和谐,这才是真正的……”
(未完待续...)
“音乐会”爆炸好看!执著的梦想让人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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