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12分28秒。
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当柴可夫斯基1878年谱写这支历史上最伟大的小提琴协奏曲时,他刚在一场悲剧的婚姻中残存,从冰凉的河里爬上岸,离开了莫斯科音乐学院的教职。内向,脆弱,多愁善感的老柴,如果不是梅克夫人的及时出现,他几乎已经毁灭了。
艺术家的不幸是艺术的大幸,可能没有一种艺术形式比音乐更能直接吸收及反映作者所有的痛苦与希望。当从未有过的小提琴绚丽音色如歌如泣缠绵撕扯,当感人肺腑的旋律漂浮在荡气回肠的管乐之中,这音乐已经阐发了所有人悲喜共通的命运,共鸣了所有人类最深处的灵魂,将生命蕴含的精神色彩表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影片的故事奇特又搞笑,但背后深沉的旋律一直在回响。几十年的爱恨情仇,许多人的一生一世,这世间所有的苦难与欢乐,就在音乐中,在神赋天才,但离每个芸芸众生心灵如此贴近的艺术中,在美不胜收的感官体验中,达到情感奔涌的最高潮。
我甚至认为,假如没有老柴的协奏曲,这部影片都不会产生。但是反过来
本来只想给三颗星,但是因为结尾欣赏Tchaikovsky violin concerto和montage的时候赚了我好几滴眼泪,所以硬是加了一颗星。做了一些关于导演Radu的research,看了他的名字我就想起大学的罗马尼亚教授,结果他果然是在罗马尼亚出生,在法国生活的犹太人。因为有着法国社会的优越感,是无法能理解苏维埃世界的荣誉,愚蠢与悲痛。电影里有很多感觉不consistent的地方,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自己也是出生在一个擅长阶级运动的国度里,无法欣赏法式的幽默。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我对这个电影的期望太大,反正觉得有些失望。
只有社会主义会有因为这种原因而沉沦的人物。只有在社会主义才能理解这样的人物。外来的世界会给予同情与欣赏,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人生。
Mélanie Laurent去年在参演了Quentin Tarantino的Inglourious Basterds。Quentin看中的女明星,长得都有些神似Uma Thurman=_=
艺术与文明,永远都是政治家眼中的“人民公敌”!
电影片段: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OPGepdbfpo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BH6H5a3KHQ&feature=related
音乐是不分民族不分国界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每件乐器都有它自己的灵魂,每个人凑在一起才能组成一个和谐的团队,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和音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共产党。
一个前苏联的党棍,最后祈求上帝降临,一个被克格勃迫害致死的犹太音乐家的孤女在老柴小协中找到了父母。
一个为保护犹太人被打断梦想的指挥家终于在30年后实现了指挥老柴小协的梦想。
一群犹太老音乐家,30年里,流落为俄罗斯最底层的潦倒贫民,却奇迹般地在音乐的感召下重新聚在舞台上,在没有一次排练的情况下,演奏出最伟大的音乐。
影片中,当指挥家安德烈开始一个个寻找30年的昔日伙伴时,那是怎样的一些人啊,开出租的,开救命车的,卖走私货的,菜场小贩的,老实说我开始眼眶发酸,虽然之后,这些人到巴黎后均各自寻找活路,谁也不管那场计划中的音乐会,但当死去小提琴家的琴声在女儿的琴上重新响起,他们像着了魔似的回到了30年前。影片最后,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演至高潮,我的眼泪终于没能忍住。
党棍的角色不是可有可无的,他到巴黎的私心是重建俄罗斯共产党的辉煌,虽然最后迎接他的仍是共产党的败落,这样的嘲讽显然是编导有意为之,并且最终安排他做了一件好事——阻止了真正乐团经理的捣乱。
最后,说到音乐
《音乐会》这个故事模式有点像奥德修斯的归家之旅,不同的是,奥德修斯是作为战胜者归家,安德烈与其乐团成员则是作为失去了音乐而漂泊的人,需要归家。对于他们来说,那个家就是乐团、音乐,以及安德烈一直追求的——极致的和谐。小提琴家安娜也是漂泊者,她自幼失去双亲,一直梦想着自己的演奏能得到父母的注视,这是寻根,也是另一意义上的回家。
和所有这类故事一样,归途必然历经艰辛,团队成员各怀心思,比如乐团经理人其实是为了参加法国共产党代表大会,小号手父子一直在兜售他们各类货物
最后的音乐会片段非常完美,非常动人。。肤浅愚笨如我都被深深感染,一起沉醉在美丽的音乐中,在演职人员字幕上浮中,仍静静回味片尾的歌乐。
强悍的斯拉夫俄罗斯巨熊,在蛮野中,总有大师天才辈出,留下无数耀眼绚烂的奇彩瑰宝。华丽的巴黎,不羁自由的灵魂激荡之地,天才的杰作在这里总会找到知音慕赏者。。
又一次折服在他人民族的优雅美丽下,再回望身边这荒凉原始的土地。
“音乐会”爆炸好看!激动人心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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