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师》系列,完全不是疗愈系的佳作,相反,它极其致郁,里面的众多角色都是与世隔绝,形单影只,他们身上发生的故事,多具有悲剧色彩。如此致郁的作品,多年以后还会觉得那些人物情节在心头萦绕,《虫师》的主题从头至尾只有两个字,孤独,人都是源自孤独,独自来到这个世界,独自离开,孤独埋在我们的心里,是光明中无法照亮的阴影,有些人享受这阴影中的宁静,有些人在喧嚣中暂时忘了它,但无论如何,它都会在终点等待我们的回归。
虫师是群怎样的人呢?有如银古的,被虫寄生,因而会了虫术,寄生在他身上的是“永暗”,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也为此他在黑夜,无需照明,也可看见光明,不知何时,也许当他没有了自己,当他放弃了自己,“永暗”会将他吞没;他会吸引虫的到来,给所待之处带来灾祸,为此他不能在一个地方久留,他必须漂泊、流浪,他没有家,但所到之处都是他的家,即便在寒冬,最需要人际温存之时,他也不能停留,即便遇到心爱的人,想留下的地方,也不能对抗法则,不然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和毁灭。
有的虫师是家族传承
银古是我想看着他走完全程的陌生人。
他的全程太过辽远了,远到他自己都走不完。也许只有那缕缕的虫烟能扩散到尽头吧。
一个普通人,一个过路人。他会有结局,这结局与他所经历的一切一样自然。故事结局的尽头是叙事者的结局,当局者的结局后是局外人的结局,个体的结局后是更空泛之处的结局,空泛的似有似无,无悲无喜。每个人的光酒都将被自己一饮而尽。
物哀,美而絮叨的情感。循环往复,像是被煮了几千次的茶,还被有着铁锈味儿的水咕嘟嘟的煮着,泛着空洞的遥远的嗟吁,古老不可知。茶叶褪色而干瘪,感觉是冷的,触觉是热的。物哀,物不过是一种借口。人所信任的,不是物可能存在的悲喜,信任的不过是自己的心境,执着的不过是自己的郁结。泛灵论,多么宽容又狭隘的喜人的学说。
虫师的好,在于它将人置于本该在的环境中。除了表现出人世冷暖,它善解人意的给予了万物可以行走的轨迹,实现了一定意义上的对等,这就是虫。至今仍记得小时候读王冕的《墨梅》是内心那种顽童无赖式的憋屈。人与万物皆有灵性,不存在依附,不存在借口,不存在妥协让步
“虫师 续章”土井美加作品,寂寞的虫们,有银古的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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