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环珮空归
某次我心情不好喝杂酒,胃就一直疼到如今。友说,你对待自己真够狠的。
我摸着曾被医生扎的模糊不清的血管,那只手的指甲被染上了葡萄紫,诡异妖艳,只给自己看。
又爱淋雨走,终至不适,连续几夜辗转,不能入睡,一寸寸数窗外的亮度。朦胧难过中开始说梦话,据说内容关于爱和别离。我只问了句,是背书么。
我怀疑自己说梦话背散文,或者是看了2046后正儿八经开念观后感。若是这样,真该回炉读书去了。正是越老越向往校园生活。
只是今天,我打不上车。大雨中,一辆接一辆的车都是满的,挥了半天手,倒象是和车们告别。
挨个进出一家家的小店铺,有冷清的柜台和货物,店主大半在门口呆呆的看雨。我也不过想看看那些亮着的店灯而已。
格子裤下端溅了很多水花,我低头看了一眼,继续走。空气却是很清凛的,回身看陡峭的坡,茫茫的雨中,该消失的早已经消失了。
我希望停留在这一刻,象坐在2046那列火车上,一切事物永不改变。
影片中问,离开2046需要多久。
多久,多久。我摇摇头
2004,苏丽珍,这三个字是周慕云一生难以逃离的魔障——《2046》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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