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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中国城市化进程全面启动,农村人开始涌进城市,寻找新的生存机遇。无论走到何方,这一群体都会进入到一个迥异于故乡的陌生世界,并且在那里学会异乡的语言,规则等。有的时候,这一群体有了身份象征性的改变——城市户口,他们扎根于城市,过着城市的生活,享受着城市的美好待遇。然而,当故乡成为异乡,异乡又转化为故乡的时候,我们的身份是否真的转变?如果没有转变,那么我们又该走向何方?
这一问题,在20世纪70、80年代以后的小说中已经有了整体的探讨,像路遥的《人生》、高晓声的《陈奐生上城》、张欣的《爱又如何》、邱华栋的《哭泣游戏》、北村的《被占领的卢西娜》、张伟明的《下一站》等等。这一系列描写故乡到异乡,或者说农村到城市,城市到农村,又或者说落后到文明的小说,所传达的内在文化与精神,在作家万玛才旦的作品中得以延续和发展,尽管这种形态在二十一世纪显得极其落寞。当然,从小说到电影,万玛才旦有极其明显的,对于“原生地”的执拗,看似是在讲述西藏遭遇外来文化(文明)的入侵
“塔洛”打动人心!一个单纯善良而又孤独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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