尕玉 问 队长 是否知道卖皮子是非法的?
队长回答: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管可可西里这片土地 和 我的兄弟(大意)
很喜欢这种真实的人性,没有虚假、没有包装。相比于霓虹灯中的采访,这样的对话更是直击心灵。
这样的答案真实的让人心碎,一切都需要编制,编制意味着富足和体面的生活,没有编制只是一个临时工。但牺牲的都是临时工,讽刺啊。
好在最后看到了国家设定自然保护区,有看到了希望和力量,此时的藏羚羊,还是濒危的群体吗?
可可西里是干净的,所以容不下一丝的血腥来污染。巡山队员们的鲜血与藏羚羊的鲜血交织,渗透,洗涤着茫茫苍穹下的罪恶。有人说这是一部关于男人的电影,一群男人追逐着另一群男人,然后迎接死亡。情节简单,线条明朗,经常是广阔单调而又干净的画面中,一个个小黑点由远而近。那是吉普车,或者人。
在可可西里的自然胸膛中,任何外来的事物都只能是一个个小黑点,玷污着这块圣土的洁净。时而朗朗星空,时而飞砂走石,时而漫天暴雪。电影的主角是可可西里,那块最终的神圣土地。而电影中的人,善的,恶的,接踵出场,不过都是配角,为的是演出这一场悲壮的救赎。
导演陆川用写实的手法,向我们展现了这样一个在圣洁天空下闭塞而又残酷的世界。全片运用群像式结构来塑造人物个性,以旁观者(记者)的情感体验延续故事情节,同时又以这样的身份审视可可西里。在如今充斥着好莱坞商业大片的电影市场,整部片子平淡无奇却依旧震慑人心, 用最简单直白的画面与对白成就着新的传奇。
被这个真实的故事激起良心的震颤是不言而喻的。
由于早年看过纪录片《平衡》,《可可西里》对我来说只是一溜烟地在眼前滑过。我感谢《可可西里》,是因为它换了一种语言来讲述这个故事——并不是因为这种语言更加生动,而是因为它的流通性更强,流通领域更广——它通过媒体和影展渠道发言,引起了世界范围对可可西里的问题的警醒和对生态保护过程中的机制和人权问题的回顾,其现实意义应该得到很高的评价。
可是我还是觉得艺术上的《可可西里》被过誉和错爱了。导演在金马奖胜出拍纯文艺片王家卫后溢于言表的自得让我觉得:导演对影片所彰显的真实价值、以及它的价值为什么会彰显认识不足。
影片的剧本基本上是糅合贯穿了早已问世的纪实作品,再创作的内容基本上局限于镜头和表演——画面的确不错,可是《西夏路迢迢》给我的印象更加深刻;“无人区拍摄”被渲染有加,可是绝境中的人性刻画仍然流于程式。这种着意渲染创作过程的超常让我想起《陆上行舟》,可看过以后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部影片更加“大山临盆”的了
子弹在冷冷的空气中穿过
火药,鲜血,冰,还有泥土。
枪声在空气中回荡
空气里回荡着的
还有关于人性
关于信仰的追求
脑子里一直回想着日泰队长的一句话
他们很脏
可是他们的心是最干净的
我曾经在餐桌上见过白面狸。但是在那顿饭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白面狸我也没见过活的白面狸。但是我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家伙有一种我在餐桌上从未有过的同情心--一种我从未对鸡腿表现过的情感。那顿饭之后我才知道白面狸是受保护动物。
我还在餐桌上旁听过一次讨论,一个号称“不吃有灵性动物”的人,和另外一个野味食家讨论猪“算不算是有灵性的动物”。“灵性”是没有办法界定的,自然谁也说服不了对方。我们究竟该用何种理由去保护我们之外的那些物种?为什么人类总是赋予那些所有有价值的动物叵测的命运?
藏羚羊没有很高的食用价值,但它的经济价值同样像诅咒一般让他们不断惨遭毒手以至于到了濒危的地步。很可能皮草的买家也并不知道这些动物本来的模样。
博物经济学这样解释为什么鲸鱼濒临灭绝而鸡却没有繁衍之忧的问题:原因是人对鸡能拥有可靠的所有权,因此不断帮助他们繁殖,而鲸鱼却不属于任何人,所以避免不了被日本人和挪威人猎杀的命运。(参见《牛奶可乐经济学》)
巡山队长日泰说,盗猎者杀的是“我的藏羚羊”。所有权的掌握
2004年度佳片,高原上的碰撞——评电影《可可西里》的主题意韵及其艺术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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