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阿瑟·克拉克一生中最知名的作品当属《2001:太空漫游》,这部作品滥觞于1948年的圣诞节,时年31岁的克拉克写了一篇名为《前哨》的4000字小说,参加BBC举办的小说比赛。小说描述的是在月球上发现一座外星文明在百万年前放置于此的小型金字塔,用以观察地球上人类生物的发展和崛起。然而这篇小说并没有引起BBC的兴趣,正如小说中当时的人类没有引起外星文明的兴趣。倒是三年后,小说被收录进一本名为《十篇故事集》的杂志当中。至于这本杂志,实在也不是什么高质量的读物,从名字就看出来了,因为那一期刊物中实际收录了三十篇故事。
直到1964年春天,刚完成《奇爱博士》的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找到克拉克,讨要关于科幻电影的点子,克拉克才重新审视《前哨》所提供的思路。在两位天才的“脑力激荡”(阿瑟·克拉克语)中,他们意识到月球上的超级文明守望者可以作为电影的切入点,进而引发更为宏阔的故事。于是,反复的讨论中一个近未来的太空漫游故事逐渐成型,小说与电影剧本几乎同步进行。1968年
“不论如何,在最后这令人魂飞魄散的半小时,机器和电脑被抛诸脑后,人类多少找回了自我。木星背面发现了另一块黑石,指向群星的方向。显而易见,也是它把太空船拉进了时空扭曲的次元。
在这里库布里克想说的是,不管是依靠自身进化或外星智慧的引导,人类最终都会超越自己创造的机器,然后重新变成婴儿——一个更为无限先进和古老种族的初级阶段——正如人猿错愕不已地发现自己变为了人类的初级阶段一样。
那黑石又是什么呢?我认为那是道标,它指示的前途如此骇人听闻,超出了进化未完成的旅行者的想象。又或者,他们会像雷·科明斯(译注,科幻小说家)写的那样“听着——隔壁的宇宙特别棒,咱们出发吧。”
罗杰·伊伯特25岁写于1968年4月12日,影片首映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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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4月27日
在《2001太空漫游》中,库布里克的天才并非体现在他做了什么,而是他没做的。这个极度自信的艺术家没有用哪怕一个镜头来集中观众注意。他把每一个场景压缩至最核心的内容,然后用足够长的时间给我们凝视,沉思
首先我必須得說,這片子確實是我看過少數爛片中的比較有趣的一個。爛的比較有意義,不像前陣子看的Elysium那種爛的毫無意義,過目既忘。評論電影,很容易讓許多“有所見識”的人對你的評論產生反感,因為他們通常覺得你沒看懂這部片子。在這點上,我覺得每個人都是從自我去理解一部作品的,所以就這個懂沒懂的問題,我不想深究。我覺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但是,我不是電影專業,也僅在攝影上算是有所學習,對布景與構圖理解深低,或許不太能理解他片子中運鏡的妙處,但是我仍然覺得用好幾分鐘去描述一個飛船如何降落或許太沒有意義了。我覺得作品中任何事情應該發生的有所意義,但若是導演愣是希望這無意義表現某一種意義,或者一些人認為其是一種對“神秘”或“未來”描寫,我則也不會多說些什么。因為這就像語文題里面”窗簾為什么是藍的”或者是音樂評論中對貝多芬命運中當當當當是命運在叩擊大門一樣無聊(實際上后一種差強人意),這是形式主義的評論,或者崇尚與形式主義的評論,脫離了作品的本身。電影組織上太松散可以說是這片子的硬傷
作者:Roger Ebert (rogerebert.com)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好的寓言会阐释自身。当你读完《圣经》中关于拉扎勒斯的故事时,你不需要向任何人寻求答案。我相信,斯坦利·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也是如此。那么,为什么这部电影还是让这么多观众感到愤怒、困惑呢?上周我又去看了一次这部影片,我被许多人的喃喃声所包围,一些窃窃私语的人,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其他人只是在消磨时间。我猜他们可能是在列出购物计划吧。在电影结束后,有人建议米高梅应该在允许人们进入影院之前
《2001太空漫游》意外的冒险片 神魔附体的启智与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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