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爱你到永久。直到你走了之后,我才突然明白这样一件事,即使再怎样的寂寞,多么的痛不欲生,你都永不会感受到我的感受了。那么,就让我去感受曾经的你好不好?现在,我们终于成为一对高丽菜卷了。你感觉到了吗?
总体来说这是一部德国哈日女的电影。大概把导演心目中的日本符号都画了上去。现代东京、舞踏、漫画、富士山、樱花……以及导演心中日本文化的重点:宿命。所以导演让妻子比RUDI先死,这一点上还不错。
但是在添加这些符号的过程中,文化差异带来的伤害也随之显现出来,使得影片进展到某些阶段让人觉得有些幼稚。比如某些说教般的对白:樱花树下儿子的同事对Rudi说樱花就是生命;公园里女孩对Rudi说舞踏的是影子的舞蹈……再比如牵强的把Rudi塞去了夜场和洗澡,以及风景照似的富士山脚……
一直到最后影片的高潮,Rudi画好妆穿好妻子的衣裳趁着月色跑到湖边,在富士山下翩然起舞时……我错愕了……这个,,这个,这个多么多么的金基德啊,导演你哈错了!……然后我默默的想,那你跳吧,不过你老婆别出来,别出来,别出来啊…………唉,还是让她出来了……本来那些许的艺术空间顿时荡然无存。原本阴暗属性的舞踏,在这里成了两夫妻甜蜜依偎的道具。看着那两张白脸我恨不得把老婆从荧幕上拽下来……
也许这就是导演理解中的日本文化,并且她衷心的热爱着
这是一部迟了五年的电影。五年前在成都的宿舍里,我曾看过影片简介,知道这是一个伤感的故事,却始终没有看过它。辗转若干地方,已是若干年过去,电影里熟悉的柏林,陌生的东京,在这个故事里穿插交织,让人想起过去种种和以后的漫漫长路,戏里戏外,难以分辨。
樱花不论盛放还是凋零,都不留一丝余地。想来,那该是一场怎样的惊心动魄。日本人很懂得并欣赏这样的决绝。不管是凋零还是死亡,总有一天会来到我们面前。无妨,在那一刻到来之前,请让我看一场樱花盛放的景象;请让我在晨曦中,带着铺天盖地的回忆和平静安稳的心,和你共舞一曲。
不知何时会遇到你。只是,在那之前的旅程我们仍需独行。不能更早地参与彼此的生命,这,是我最大的遗憾。
“我不能想象没有他的陪伴会怎样”。
片子的一开头,她这样说道。冰冷的医院里她被告知他罹患癌症将不久于人世。她回到家里,面对依然在固有生活轨道上行走的他,心痛又无力。夜里她睡不着,想打电话给孩子们,可电话接通的一瞬,又哽咽住不知说什么好。
好不容易,她劝说了他一起去柏林看望儿女。他们知道,自己的到来就是一种麻烦:孙女抱怨腾出房间给他们使自己无法睡好,急着问到底什么时候走;儿女们对他们偏袒远在东京的小儿子这件事耿耿于怀;柏林的都市气息让他们惶惑,面对搞不清楚的复杂公交线路图,两人相互埋怨。这里不是他们的地方,他满脸沮丧的说:“现在我只想回家”。
也许想到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最后的旅行,她说服了他一起离开柏林去海边。在波罗的海,他们依偎着,同穿一件外衣,海风很大,他们的头发吹卷着,背影摇晃着。两个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一辈子就慢慢走下去,然后她盛着他即将离去的心事与他不动声色地相依看海。戏剧就在这个海边开始:一路上保守他患病秘密的她,竟然在海边的小旅店里猝死。影片给她的死打上了很美的句号
影片至少在三个层面上展示了“追寻”:一是对小津安二郎及其《东京物语》的追忆,主要表现在影片的镜头(尤其是叙事中穿插的空景镜头)、叙事(家庭的肢解、人际的亲疏)和节奏(日常生活的叙事、对话);二是生者对逝者,现在对过去的追寻,即追问“那些逝去的,现在在何处?有什么方法可以沟通生者和逝者,现在和过去?”;三是西方对东方一种想象性的追寻。那么本文就循着上述三条线索展开。
小津影片的魅力,很大部分在于其叙事的节奏,即舒缓中寓有的人情亲疏、世事变迁的张力。这是一种近乎“东方式”的智慧——由此出发,西方对此投注其凝视,视为疗救“文明病”的良药。泛人性化的解读,将之视为是全人类的“乡愁”,一个不能归返又无比憧憬的“故土”。本片在叙事层面依次展示了鲁迪和杜丽的日常生活(按部就班、相濡以沫)、二人的柏林之行(在波罗的海,杜丽死去)、老人与儿女的相处(克劳斯一家、同性恋女儿、上述二人对母亲偏爱身在东京的卡尔极有怨言),鲁迪的东京之行(鲁迪迷失东京、鲁迪与卡尔不安的相处、鲁迪与优的相交共同前往富士山
【樱花盛开】和尔共舞,与尔相拥,幸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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