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片尾曲,这一个小时的唯美画面和回忆一帧帧串联起来。
我想到了蔡家康永那段话,
在古代,我们不短信,不网聊,不漂洋过海,不被堵在路上,如果我想你,就翻过两座山走五里路,去牵你的手。
这样的感情,现在还会有吗?
古时候的人,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飞机。
翻过几座山,越过几条河,只是为了,
为了见爱人一面。
小时候的我们,没有钱,没有欲望,没有物质。
喜欢就是喜欢,只是在人群里偷偷着等待想见的那个人出现。
明知你不在,却还依旧不停找寻。
第一段里,他和她分隔两地,只是靠信件联系,他下定决心第一次离开家去她所在的地方,只为见她一眼。抄好了地址,推算了每一个时刻表。却倒霉地被困风雪中,还好,最后的最后,她还在那里等他,等已经迟到了四个多小时的他。
第二段里,他和她已经相隔很远,他常常坐在草地上,捏着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有了喜欢他的她,总是想要单纯地陪在他身边,想要知道他的喜好,等在自行车棚后面,假装不经意地遇见,只为说一句,“哎,你也刚放学,那一起回家吧……”
其实
当我打开百度,输入新海诚,跳出来的一串作品之中,我并没有一眼望中秒速5cm,因为这个名字太平凡,平凡到被我的余光所掠过。我甚至没有多去猜测,这个名字究竟有怎样的含义。
然而,影片一开始漫天的樱花如雪飘落,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已然揭示主题:“喂,听说是每秒5cm呢?”“嗯,什么?”“樱花下落的速度。”那一刻,我的心骤然变得无比柔软,纵然看过无数次的花瓣飘落的人们,谁会去在意它下落的速度。那种语气带着甜蜜和狡黠,女孩撑着伞在樱花雨中轻轻旋舞。
然而影片的推进,一如它讳莫如深的题目,带着樱花似的细腻手法,将故事缓缓展开。
第一话,樱花抄。很美的名字,很青涩的故事。明里羞涩而温情的独白,贯穿着整个情节。年少时怦然的情动,分隔两地难耐的思怀,在翻飞的信纸上,轻轻缓缓的道来。
分别前的雪夜重逢,误点的电车,纷飞的白雪,昏暗而萧瑟的车站,两颗悸动的小心脏,在铁轨的两端,砰砰的为对方跳动着。难以忘怀贵树身在空荡荡的电车上,在茫茫雪原之中,不停的不停地看着手腕的表,眼泪终于在最后一刻滑落下来。那么自责
都会有这样的经验吧。走在路上,下意识地会去寻找某个人,或者总是觉得有路人和那人相似,虽然,明知道Ta不会在这里出现,却仍然会望过去,发下呆。然后会笑自己。
突然就很想念十年前那些写信的日子和落雪的阴天,突然就很想写信很想在雪地上走。漂上来的场景还有天黑时坐在摇晃的无轨车最后排,是陪我最久的101或者103。茫然看着窗外后退的房和树和人,因为熟悉,所以哪怕只是微弱的轮廓也很安心地知道那是哪里。
后来就不在熟悉的城市了,在这里很少坐公车,有时只是坐一两站都会紧张。不曾搭车去看望遥远的思念,会飞去,再飞来,短得好像从没发生过,没痕迹,然后就被忘掉了。
还是有痕迹的。每每想起来都很绝望,特别是那些美好的部分,说爱情是橙那样的九分酸加一分甜,没有那些酸又怎么能感受到甜。我倒过来了,我尝到那甜,后面都是酸。然而无论再尝多少酸,那甜也不回来了。
也会反省是什么让我变得乖张,不停索取然后很少想到感谢。我不知道,总之就这样了,但是以后不行。
我很落伍地最近才知道新海诚,并且一开始还以为是个team
很多时候恋爱就是一锤子买卖,自己拼命的喜欢着一个人的时候,奇特的是那个人也许正在有着完全相同的心情。
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勇敢的接受任何的结局。问出一句,如果对方也是同样的心情,那就好好爱一场,不是的话那有怎么样,一切继续,可以颓废一小会儿,但是新生活马上铺面而来。
如果说立世为人,什么是最重要的美德的话,我会投一票坦诚,加一票勇敢,接下来的什么都不是麻烦。
若是谁要说13岁的小孩什么不懂,白白蹉跎多少时光而不能将自己的心情真实地说出口的话,我会扯一声狗屁,建议他去看看宫崎骏的任何一部电影,换作里面的任何一个主角面对这样的情况,我都能想象得到热情满满的要溢出来的幸福就在眼前。
也许还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幸福,不值得开心,他们以痛苦作为灵魂的养料,离开了扭曲的心结他们不能生存。远野绝对属于此类中佼佼者。
音乐,画面都属上乘,可惜了这么许多无端的痛苦。
作为一部文艺爱情电影,《秒速五厘米》的评价一直有“深得我心”与“无聊难懂”两种评价。很多人把是否具备类似的感情经历作为观点分歧的原因,但我认为这种说法低估了这部作品的野心:观后觉得疑惑,不仅仅是因为人生阅历的差异,更是因为这也是作品期望达到的效果之一——一种背叛传统叙事所带来的特异观感。
为什么说这部影片背叛了传统叙事?一个传统的文学的故事又是怎样的?
传统的故事模式可以概括为一套线性叙事逻辑:先有人物与背景,其次出现问题,再次解决问题,最后得出结论。这不仅是剧本结构
我初一的时候,家里装上了程控电话。我记得半个班同学的电话号码,每天晚上打过去,讨论作业,打听八卦,顺便聊一聊新播出的《圣斗士星矢》。
那时候有同学转学,就觉得,这一辈子恐怕也再见不到了吧。
大二的时候买了一个呼机,最开始是数字的,后来是汉显的,觉得很高级,装了一个套子,可以别在腰上。在图书馆做作业,不时看一眼呼机有没有震动,就像现在盯着手机看有没有人给我发微信一样。有人呼我,心里甜滋滋地,跑到图书馆外面的IC卡电话亭,站在夏夜里打电话。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一直聊天。
后来有了手机。开始发短信。 找人开始变得容易了;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手机和智能手机带来的革命性变化,以为就是一个座机的替代品而已。谁能想到十年后的今天,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自己的手机呢。
后来有了msn,后来有skype,后来有微信视频聊天…
那年贵树坐了八个小时、转了无数趟列车去找明里的漫漫旅程,再也没有了。如今的初恋
【秒速5厘米】2007,比错过更悲伤的不再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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