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夏天,我四处搜求,终于买到了一只印着那只著名头像的帆布背包。有一次背着它坐公车时,听到旁边有个少年问身边的女生:“知道他是谁吗?”女生答曰不知。他便解释:“他叫格瓦拉,唱摇滚的,可出名了。”
这结论情有可原。我还在卖这个包的店里买了一件科本的T恤。那里还有列侬、滚石等一众图案,只是没有迪伦。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遗憾。那几年切突然加入了摇滚明星的行列,和张广天、黄纪苏的《切·格瓦拉》多少有点关系。此剧“被评为2000年中国知识界十大事件之一”。之后,就听说这两位主创都上山投奔某乡去了。这部伟大的“史诗剧”也许便是投名状。
现在我已经明白,消费是最无力的表白,占有一个符号和物件说到底是钱的事,与理想主义什么的风马牛不相及。喊口号相比之下更牛一点,前提是得有人听。当把电影拍到上下两集的时候,想让人听就有点困难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较擅长的“多线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联合国发言的美国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来。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
(这是一篇去年给杂志写的旧影评,拿出来再贴一遍)
原载《新民周刊》2009年8月
CHE: 阿根廷人•游击队
宋明炜
《切》是我在2008年最想看的一部电影,但直等到它在戛纳得了奖、在纽约电影节引起一番轰动,又苦等它的院线发行达半年之久以后,才在剑桥市专放艺术电影的Kendall Square Cinema看到由独立电影公司(IFC)发行的完整版本。四个半小时的电影分成上下两集:《阿根廷人》和《游击队》。果然很好——好到我第二天把下集又看了一遍。
导演索德伯格(Steven Soderbergh)曾经拍出过《卡夫卡》和《性、谎言、录像带》这些影像和立意都前卫超凡的作品,近年来在“十一——到十多个罗汉”系列电影中越来越趋向主流,好莱坞得让人头皮发麻。但《切》不可思议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它是返璞归真的现实主义电影,在数字化、魔幻化空前的影像时代,以冷静真实的激情、抹平了技巧痕迹的长镜头和场面调度、质朴含蓄的本色表演,将一个“革命电影”变成了一场电影的革命。
我说把下集又重看了一遍,实在是因为后半部分的电影
尽管在索德伯格最新影片《切》中饰演切•格瓦拉的本尼修•德尔•托罗凭借此片获得了戛纳最佳男主角奖,这部影片依然是2008年度最受争议的影片之一。2008年12月,《切》在纽约的齐格菲尔德影院放映的时候,片头的古巴地图轮廓刚刚出现,就有大批的观众高呼“古巴万岁!”,放映结束后站立鼓掌的时间之长也创下了记录,但数分钟之后,在索德伯格出来答问的环节,就有观众大爆粗口并拿“切•格瓦拉是个杀人犯”相诘难;该片在古巴流亡者云集的迈阿密上映的时候遭到了愤怒的抵制,而在数天后的哈瓦那首映式上,上千名参加过古巴革命的老兵却把最激动的掌声献给了到场的德尔•托罗……戏剧性的争议在前些天本届奥斯卡奖提名名单出炉之后达到顶峰,虽然《切》无缘奥斯卡任何一个奖项的角逐,但多个影评人表示,奥斯卡奖应把将《切》排斥在外视为最大的耻辱。
斯蒂芬•索德伯格8年前就萌生了拍摄切•格瓦拉传记片的念头,最初,他除了觉得切是20世纪世界史上最独特的人物之外,对切并没有什么了解。经过大量的阅读、探访,一旦进入拍摄
上周周四和周五两个晚上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看完了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的《切.格瓦拉》,因为时长的关系,电影被分为两部分放映,前一部分从切与卡斯特罗一行人偷渡到古巴直到古巴革命成功后切率古巴代表团到联合国参会;后一部分从切离开古巴到在玻利维亚被捕被枪决。
同是描写艰苦卓绝的游击队生涯,电影风格和中国的《长征》等差别很大,我反而喜欢这种克制。克制,对一个人而言是成熟的标志,对艺术又何尝不是?越是克制的情感反而越有力量,越发人深省。有的观者或许会觉得平淡,而我却感受到那波澜不惊的海面下不断激荡的暗涌一次又一次撞击我的内心。
切给农民义诊,身旁的小女孩说,他是个庸医,对每个人都这么说。简单一句话就刺痛我的心,言外之意,落后的条件让农民们营养不良、缺乏保健药物,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切训练新兵,一段时间后给新兵机会自己选择离开还是留下,那简简单的几句话;切整顿游击队纪律,督促没有文化的队员学习,……
战争结束了,大家都在欢呼革命胜利了,切说“我们只赢得了战争
1、看很多电影我会哭泣,但是《 切·格瓦拉传》我是最动情零涕的
2、理想主义者是天然发光的,纯洁的精神火炬
3、坚持为了最大多数人的利益是正确路线
4、坚持道路坚持作为,捍卫尊严,做正确的事
5、学习,不能丢
6、有责任,讲责任,天下兴亡,不怕担责
7、用一生的时间去坚持,不闭眼不放弃
2008年度佳片,现代最伟大的理想主义者——切 格瓦拉——评《切·格瓦拉传:阿根廷人 Che: Part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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