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其中一切细节。
在人民币上的家乡
破败工厂里的橱柜
赵滔的非一次性水瓶
在历史上唯一一次吸引我注意、并引发情绪的老鼠爱大米
拆房墙壁上的周杰伦
不标准国语之一二三之后亮起来的跨江大桥,恍如太空走廊一样不切实际
缓缓漫步喷洒消毒水的白衣人,恍如太空秘密一样诡谲潜行
敲打声在三峡空旷音场中的节奏,这作为电影的音乐,实在太棒
点火升空的太空垃圾般的纪念塔
临走时远处高空的走钢丝人
关于每日薪水、买婚赎婚的准确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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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这部贾樟柯电影与前期所有作品的不同之处,是诗意与实情的嫁接。在《世界》中也有一点这样的尝试,但停留在略有调侃讽刺的语境里,不如这次这般直接、豁达、并且恰到好处地游离。
因而,深沉的忧伤也就更能有出口。
看了一点,我就想打五星。这不是电影,这就是现实生活。2006年,我6岁。对我们村以外的世界都没有感知,更不要说县城,市,省,中国了。电影里到处都在建设,拉着废料的卡车,客轮上的人们,我更愿意相信这是纪录片。
我更愿意喜欢这种类型的电影,它们让我这个00后了解了我未出世之前和懂事之前,对世界懵懂之时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中国。
现在的电影卖票房,这是电影的繁荣,也是电影的一种悲哀。电影不能只唯利益至上!它应该给人的思想带来养料。如果只唯利益至上
过年的时候曾于某个晚上与YANYAN步行晃荡着回家,3月份的天气仍是凉凉的,我们路过熟悉的街道,但满目的建筑似乎不和我们记忆的凹槽。YANYAN说我们的记忆好象是会随着建筑的倾覆而瞬间失散的。也许是这样。至少我费劲地想依然无法忆起那儿从前是什么样子。
和河马去寻我们从前吃过的学校门口的小摊儿,在那胡同里转了许久,是找不着熟悉的味儿了。那些记忆里的味道,都乘着UFO飞走了。
如果每个人的一生是由琐碎的记忆片段构成,那无疑,我们是在永久地流失。当记忆的载体不见,记忆亦随之倾覆,也许被扔在脑袋里存储垃圾的角落,但是是无法被激活的了。
中国处在一个新兴建设的时代,每个城市都在修路、翻新、盖房,那些墙壁上用红漆写着“拆”字的破旧房屋、那条被围栏护起即将成为轨道交通N号线的道路,也许是我们的童年或者少年。
我站在屏幕之外观照贾樟柯呈现的中国人的生存困境,我不敢说什么,无论说什么都觉得有隔靴搔痒的意味,我以为,他始终是一个寻根的导演,探索的是城市之外那个更大的更广阔的中国人的真实生存空间,不加修饰,没有绚丽的黄金
《三峡好人》的情绪克制得让人失望。在观看电影之前,我想像中的主人公是个外迁的三峡移民,或是留守故土者,因为在翻天覆地慨而慷的变故下,只有他们切身的见闻感受才会没有阻隔。果然如此。韩三明和沈红分别去奉节寻人串起的故事虽然流畅,可是这两个山西人眼睛里的三峡人的生存状态,处处都透着些生分和隔膜。譬如用小马哥手机铃声“浪奔浪流”来隐涩地表达怀旧的情绪,怎么看都好似一种想象出的同情,缺少了感同身受的哀伤。相比之下,《南方周末》曾经做过的一期三峡特刊,凭着细微和真实的记录,反倒更有直指人心的力量。
如果仅仅因为贾樟柯山西人的身份,就推断出他对三峡人生存状态的不了解,显然不能令人信服,我宁愿相信这是他有意为之的克制。在奉节老城的旧址边,摩的司机黄毛指着高峡平湖说,“看到停在那边的那条船没?我家原来就在那底下,早就没有了。”在拆迁办,被移民包围的政府工作人员说,“怎么会没有问题?一个两千多年的城市,两年就把它拆了。”这样情绪明显的言语,在片中一闪而过,反倒是在许多镜头的使用上
【三峡好人】北大导演见面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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