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气层外的视角来看,地球无非也是个封闭的生态系统,捭阖纵横千万年,人类在阶级斗争和权利游戏中不断敦促文明的前进,但是微缩出的关于人性的劣根是不会随着社会阶级的增长和文明的兴盛而消亡,更谈不上进步。在此关注了一点额外的,就是最后列车坍塌之后,只有两个小孩苏醒并走出了这个封闭的生态系统,所有的成人都没有被交代是如何,也不重要。一个陈旧体质的瓦解和从归零后的新生,必须挣脱原有的载体和意识形态,两个小孩身披御寒的裘衣,只要踏出那个隐喻既定体制和阶级秩序规则的列车,一切都是另一种希望。
《雪国列车》:反乌托邦与重返乌托邦
文/王小二
1895年,在巴黎卡普辛路14号咖啡馆里,卢米埃尔兄弟的火车以无声,却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惊扰了观众的内心,从那时起,火车便与电影结下了不解情缘。虽然火车意象随着技术的提升,其原初的惊诧美学日渐被削弱,但是,作为工业革命的产物,即便在后现代叙事里,火车仍然具有言说社会寓言的能力,否则它便不会作为末世的方舟。对于《雪国列车》的故事,即便有观者指责以火车作为保存人类火种之营垒的荒诞,但是火车却内在地满足了影片对于社会寓言的诉求:一种基于序列性、等级性的实体存在,同时具备着流动性。火车以其组节式的连接方式造成了天然的等级划分,而流动的特性既构成了对雪国列车循环往复的“永动”写照,同时也暗合了影片对于阶层流动的关注。
《雪国列车》是一个典型的反乌托邦故事。此类题材在电影史上可谓多矣,《大都会》、《发条橙》、《银翼杀手》、《V字仇杀队》、《黑客帝国》等等均是声名赫赫的佳作;而文学上的反乌托邦故事更是有《一九八四》、《美丽新世界》、《我们》等经典
2013年,《雪国列车》:革命已被革命者忘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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