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电影的体验,是导演、影片与观众的三位一体。一位导演若是无法创造一个超脱的观察者,一部影片若是无法展现空间和重塑时间,一个观众若是无法割舍观者与被观者的区别,电影便无法完成体验。
诚然,是安东尼奥尼第一次发现了电影的空间,但在他那儿空间仍然是附着于影片作为一个表现元素。将空间超脱成为第一语言是后来的事。一种新的影像类型:空间-影像,正由越来越多的新导演创造出来。这是一种物理的空间,纯粹的空间,一种用来体验的空间。锡兰的《小亚细亚往事》就像是对此的一个宣言:我们要创造新电影。借由灯光(车灯或煤油灯),锡兰完成的是一次在彩色电影中绝不曾有过的革命:无论将事件的发生选择在黑夜,还是故意让村子停电,都是为了突出光在创造空间上的独特地位。有光便有空间,这是锡兰的想法。黑白电影也曾借由光创造过美轮美奂的影像,但那终究是一种平面式、空间被黑白灰同质化的影像,构不成体验,只完成观看,就像画作。但《小亚细亚往事》独到之处在于不仅运用了黑白电影用光的方式,同时也保留了彩色电影对色彩的敏锐感知
小亚细亚,又称安纳托利亚,曾经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波斯帝国、马其顿帝国、古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和奥斯曼帝国相继在此处生根发芽,盛极一时。走入高原荒野,便能看到这些帝国留下的巍巍石雕;伸手剥去浮尘,便能捡到那些皇亲帝胄洒落的金银珠宝。小亚细亚,又称安纳托利亚,曾经确实是世界最强盛繁荣帝国的中心地带,但那确实也是“俱往矣”了。时过境迁也好,沧海桑田也罢,安纳托利亚高原上那些曾经的荣耀和光芒,如今都已经被风雨侵蚀得面目全非。如果不是被闪电霹醒,被狂风鞭笞,被车灯打亮,被绳索勒疼,那些苍茫辽远的痛就会逐渐消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半人高的荒草跳起舞来。苹果顺着山坡滚入溪中。黑狗对着默然的人群狂吠。撕心裂肺的声响中汩汩血涌。安纳托利亚的诗歌,就顺着这起凶杀的泉水蜿蜒而下。爱情和仇恨,难道不需要时间吗?等待和思念时,难道不需要忏悔吗?安纳托利亚人就是这样继承了那些埋藏在旷野当中的历史的秉性——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化成了沉默和隐忍。历史的秉性。只有历史,才能赋予深沉和忍耐,还有痛。
每部电影都会有一个主题一个重点,这部电影也不例外,重(点)在影片的最后,当验尸员发现死者的喉咙部位有大量的泥沙的时候验尸官却在验尸报告上写出了相反的结果,从这一点上我找到了整部剧的命脉,当时的验尸官是矛盾的,如果这件案子再查下去一定和死者的妻子脱不了关系,如果死者的死和她的妻子真的有直接关系那么里面的孩子将会无依无靠,最终验尸官选择了放弃寻找真相,在我看来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但给出了错误的事实,你们认为他是对还是错呢。
《小亚细亚往事》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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