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比勒的生活一团糟。从事精神分析工作已愈十年的她,此时想重操写作的旧业。但写作并没想象中的容易,面对莹白的屏幕,她陷入一片茫然。需要灵感,她明白。无数病人的经历于她的写作无补,她要写的是自己的人生,需要有人触动。玛格特到来了,带来一段激烈动荡的人生。无心再做精神分析的她不得不成为再次化身医生。卷入其中,改变事情的进态,并被它改变。
在玛格特身上,西比勒看到的是年轻的自己。年轻时,西比勒过着一种放荡的生活,如同玛格特。她同样未婚先孕了,并被迫把孩子独自抚养至今
1、寂寞診療室(Sibyl,2019)電影中有兩個創作者,一名作家,一名導演。好的藝術作品,比如電影尾聲誕生的一本小說或一部電影,確實是以生命血淚所孕育的,意謂:創作的過程可以糾結跌宕,但成品必須沉澱而清澈。
2、電影開頭以嚴密的語言節奏和語量、瞬息切換的場景,帶出故事主人翁轉換跑道所面臨的壓迫和阻撓:出版社經理人告訴她市場已改變,家人憂心她自砸飯碗,病人指責她的行為草率,欠缺責任感。心理治療師到作家不過是外部職業的變換,屬於人物表象上可知的追求
(本文入围第四届深焦影评大赛决赛圈)
流动性被视为音乐最高的优势。因着不羁于实相和因果而天然被赋予了自由和弹性,足以最大程度近似“意识”本身。而电影最有效的机能恐怕在于其发散性,目光制造共情,或寻觅或凝视,目之所见扩张为浸润肌体的呼吸,恰如亲历一次“实在”。
在《西比勒》里,楚特将本为音乐所独善的流动带入固态的,等待发散的影像,本不相邻的两种语言汇合,步入意识—实在(心灵—呼吸)的互指链条中,电影超越二者被完善为“大脑”,这一新生的组织即主体本身
今天分享给朋友们一部影片,影片的名称叫做 “西比勒 Sibyl”,影片是有法国女导演是茹斯汀·特里叶指导,这部影片非常精彩,我将在下文中对影片进行介绍,也将我的一些观后感分享给大家。
人物的“鲜活”是我对整部影片的最深感受。影片主要由三位女性的生活的片段组成,一位女性精神分析师,一位女演员,一位女导演,影片虽然没有完整的描绘她们的过往经历,甚至还跳过了很多重要的细节,但这些看似分散的故事组合在一起却展现给了观众一个丰满的现代女性的形象,一个面对过往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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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比勒终于戒酒了,三天之后,她说不再想起因为怀孕受到困扰的女病人玛戈,她说自己重新回到了家人身边,她说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我的生活才是一部小说——在生活式的小说里,她和男友埃蒂安、两个小孩一起,像一家人一般生活着,看起来正抵达幸福、安静的生活状态,即使孩子塞尔玛问起关于“爸爸”的故事,她的目光中也只有温情,而不是曾经的愤懑
历久弥新!《西比勒》:关于“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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