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翅膀》与《珠峰清道夫》,两部纪录片是鲜红与雪白的对比,但都有着敬畏自然的主题。一部的主角是生长于非洲心脏的火烈鸟,另一部则是居于世界屋脊的登山者——夏尔巴人。
火烈鸟,英文为Flamingo,带着热烈与激情的名字,让人想到的是奔放而粗犷的西班牙舞蹈——弗朗明哥。
然而火烈鸟的族群故事却暗藏着悲情与宿命。无论在它的生命之地纳特龙湖还是周边的盐水湖都有逃不掉的天敌,它们或有尖利的大喙,或有猎豹般的速度。
火烈鸟吃藻类的秉性使它们进化出弯曲的嘴
珠穆朗玛峰,2020年,最新测量海拔高度——8848.86米,喜马拉雅山脉主峰,有“大地之母”之称。对于喜爱户外登山的人而言,珠穆朗玛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登山队踏上探索之路。
2020年,站在雅鲁藏布江边上的大渡卡遗址处,望着远处的南迦巴瓦峰,跳入心头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危险的美丽,而是如何才能攀登上去。明明在前几分钟,导游卓玛小姐姐在介绍南迦巴瓦峰时,特别强调过南迦巴瓦峰是雪域高原人心目中的神山,作为人类的我们在它面前应当怀着谦卑的心态,敬畏它,臣服于它,而不是征服它。
《Death Zone:Cleaning Everest 》,珠峰清道夫。这是纪录夏尔巴人纳姆加尔发起的清理珠峰的活动,因为经费有限,镜头基本是由Gopro拍摄完成。
队员们凌晨2点起由大本营出发,太阳升起温度升高容易引起昆布冰川的雪崩,队员们需在此之前安全度过冰川到达1号营地,在2号营地扎营。然后不停往返将珠峰上的垃圾带回2号营地,然后带回大本营。
纪录片非常真实、简朴,最终队员们带下来2具尸体和近2000公斤的垃圾。纳姆加尔凭借一人之力将冻至200公斤的俄罗斯登山人的尸体拖拽行走了500米
没想到除酒吧外可以看到世界各地的酒瓶子的地方居然是珠峰。对于它的想象,我基本还停留在明信片级别。当特写拍到珠峰大本营旁边沟壑里那些蜡黄的、已经被风干的尸块时,我很震惊,因为它们居然一点都不恐怖—天然冰箱好像把它们都上了蜡,以致看起来就像商店的塑料模特拆了一条胳膊下来,橡胶感十足。这些专业登山者,真正开始攀登珠峰也只是近1个世纪,短短的时间里居然留下了这么多垃圾,从酒瓶、罐头到氧气罐、暖水壶,其中污染最大的垃圾,是本人的尸体。片中说的对
这是我认为不错的一部纪录片,这是一群为人类长远命运考虑的勇士,他们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做一些人看上去比较傻的事,完全出于公心,我称之为珠穆朗玛峰的勇士,他们不想其他的登山者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挑战自己的极限,他们是为了地球上欧亚大陆上十几亿的饮水的问题,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去捡别人丢弃的垃圾,并帮助一些遇难者家属把故人的遗体带下来,无论是捡垃圾还是搬运遗体都是极度危险的,在近乎90度的悬崖峭壁上攀登都很危险,还极度缺氧的环境下做大体力活动真的很难,他们夏巴人有着近乎宗教的虔诚,他们视山峰和地球为
●此次珠峰清理行动。招募的清道夫,除了清理了垃圾,还“清理”了尸体,当然于逝世者而言,算有一个归宿;于家属和朋友而言,遗体意味着更多;于自然而言,也算是回归清洁。
●此次行动,成功的找到两具尸体,一个是2年前2008俄罗斯一登山员下山时的长眠
●片头中提到的“攀登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服务,为人类过去所做的,做出补偿”,每个人当攀登一座山峰时,都应该思考下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尔巴人的此次行动,很辛苦且收入微薄,但有社会意义,可以使某个人获得重生,愿意去做;现今的我们
“珠峰清道夫”沉默的夏尔巴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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