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達爾說:“曾有一座電影的神廟,那里有光,有影像和現實,這座神廟的主人就是帕拉加諾夫。”謝爾蓋•帕拉加諾夫是電影歷史上不可能被人忽視的世界級導演,他的一生顛簸坎坷,而他的電影也如同他的命運一樣轉輾沉浮,但“金子到那里都是會發光的”。1964年到2008年,歷經幾十個年頭,這部片就如同他的片名那樣充滿著一種迷惑力,看完后的我突然覺得自己也成為了一個“被遺忘”的影子。而我所被遺忘的已不是祖先,而是一種做人的重心力。
塔可夫斯基在他的日記中曾為謝爾蓋抱打不平,他們兩是同時期,同有影響力的蘇聯導演,環境的錘煉也開破出他們心靈的求知,求真,求愛欲,而電影成為他們的表現手法,“詩意”也成為他們兩作品的標志。在還沒有看過謝爾蓋的作品前,我會認為塔可夫斯基的電影是最讓我感動的詩化片,但《被遺忘祖先的影子》改變了一切。不是說塔可夫斯基的電影從這一刻起在我心中會有所不同,這完全不可能,而改變的是我狹窄的知識而世界。
《被遺忘祖先的影子》是我認為最棒的異國風俗片
我今天去看了一场电影,叫《被遗忘的祖先的阴影》。我希望我没有去,由衷地希望。
于今日下午四时左右,姜萱(我知道你不愿意你的名字出现在互联网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一个我以为对我有些善意的朋友(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想害死我),跟我说她手上有一张苏联电影的票,后掏出手机念出一长串中文,我似懂非懂。她说好可惜她去不了了,因为她七点半要和外教打电话,我开了个玩笑说你可以七点半出去换我进去。我不该开玩笑的,姜萱应该给那个外国老逼头子上两炷香,因为他很显然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继续跟我说
它不是叙事,它是影像。是音乐和画面构成的诗,它体现的是电影的本质。
看到它居然是根据乌克兰作家柯秋斌斯基的小说改编而成,更加令人惊异,因为叙事的成分是被极度弱化的,完全不是文学,但它是电影的,是诗的。
他告诉我们何为电影,只需要画面就够了,当然还有音乐,除了眼睛,我们还要带上耳朵,就可以去寻找我们的灵魂。而这一切,构成的无疑是属于电影的,是不同于文学的完全独立的艺术形式。这部电影叫我无比深刻的感受到这一点。
而电影,是雕刻时光的艺术,如果说文学是追忆似水流年,时间的艺术,那电影则完全是以影像在建构一种记忆。
而所有的故事都不是被叙说的,都是我们用眼睛看到,用耳朵听到,特别是,用心灵感受到的。
迷幻的镜头与画面,谜一样的眼神,梦一样的寻找,我们完全置身于诗意的国度。人类在帕拉杰诺夫的电影里,真正意义上栖息于诗意的大地上了。
这个民族就像一首诗。他们穿着镶着花边的、却又充满宗教圣洁感的白衣服,那花边是苦难生活中的快乐,因为这民族苦难,所以格外懂得生活,懂得寻找欢乐,他们喜欢音乐
《被遗忘的祖先的阴影》向他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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