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Adams的表演无疑是压倒性的,她屈服于又轻视,她完成着众望所归的期待又从精神上独善其身,她目睹着荒乱的世事也接受着希望的世事,是刻意又是自然,她眼里尽是畅快,浸满了悲而不伤的自由,随时准备释放天性做一件必须要做的事。这个角色非常高亮,倏而又过分压抑,隐忍而蠢蠢欲动,像一只意欲触碰又侧身收回的手,而这就是这部影片的关键。她结婚了,怀孕了,她该怎么办呢。可以索性忘掉过往,作一段露水情缘,然而随意回顾一下那些在青石板小路边你来我往的试探,白桦树下轻柔的掌心相印
tiff最后一场Disobedience, 5点半的电影5点整到,没想到 ticket holder 的队已经蜿蜒曲折跨过了三条街,歌剧院两层楼满座,门外还有几百人等待的rush line,火爆完全超越想象。也是我见过的第一场观众自发伴着映前广告鼓掌的电影。
Ronit出来的第一个镜头,我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循环往复:她怎么可以如此美丽?依旧是标志性的长卷发,摄影棚暖黄的光线覆盖在她的身上,像透明的绒毯。而随着电话铃响,六年不见的父亲的死讯传来,她放空又放纵似的喝酒,与陌生男人在厕所里温存,又去到真冰场上滑到精疲力尽。一座大西洋隔开的生离死别像做梦一样朦朦胧胧,一旦空闲情绪蜂拥而来令人窒息,她只能挤满自己的每分每秒。当她拎着行李回到长大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早已格格不入,不被期待不受欢迎,连名字与身份都仿佛被抹杀。无话可说的尴尬,她只好故作轻松打趣看上去已经50岁的堂哥Dovid,说谁会是他的太太,却没有想过会是眼前的Esti。她很瘦,带着病态的苍白,眼窝下是乌清的痕迹,她不快乐也不健康。可是当她看着她,那双眼睛却在发亮。
Esti真是非常让人心疼。自从Ronit回来后,她的目光就无处安放,不是在躲避Ronit,就是在追随Ronit;太清楚自己对Ronit的迷恋,反而要在她面前故作镇定,甚至疏远;但是每当Ronit说要走,她都不知所措,只会说what。
但是Ronit呢?为什么可以那么潇洒,可以说走就走?她对Esti是爱呢,还只是缅怀过去,亦或是对传统社区的反抗而已?她和Esti的那场床戏和她在知道父亲去世后在酒吧里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宣泄,是一回事吗?好吧,那肯定不是一回事,不过这件事的意义对Ronit和对Esti似乎是不对等的
违命:My body is a c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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