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友子,太阳已经完全没入了海面
我真的已经完全看不见台湾岛了
你还站在那里等我吗?
友子,
请原谅我这个懦弱的男人
从来不敢承认我们两人的相爱
我甚至已经忘记
我是如何迷上那个不照规定理发
而惹得我大发雷霆的女孩了
友子
你固执不讲理、爱玩爱流行
我却如此受不住的迷恋你
只是好不容易你毕业了
我们却战败了
我是战败国的子民
贵族的骄傲瞬间堕落为犯人的枷
我只是个穷教师
为何要背负一个民族的罪
时代的宿命是时代的罪过
我只是个穷教师
我爱你,却必须放弃你
第二封
第三天
该怎么克制自己不去想你
你是南方艳阳下成长的学生
我是从飘雪的北方渡洋过海的老师
我们是这么的不同
为何却会如此的相爱
我怀念艳阳……我怀念热风……
我犹有记忆你被红蚁惹毛的样子
我知道我不该嘲笑你
但你踩着红蚁的样子真美
像踩着一种奇幻的舞步
愤怒、强烈又带着轻挑的嬉笑……
题目是借用美国新保守主义大师(也应该算了,施特劳斯的弟子)阿兰·布鲁姆的名著《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The closing of the American Mind),布鲁姆所批判的是那些校园新左派的的教授们提倡的“相对主义”(文化多元论)的文化观。说这种文化观让学生没有了是非标准。
所谓“相对主义”的基本观点就是,文化之间只有不同,没有好坏,应当保持文化的多元性,并且反对处于文化霸权地位的“欧洲白种死老男人”(Dead White European Males)。
作为左翼进步青年,我当然对布鲁姆的观点嗤之以鼻:你以为你是上帝吗?居然认为有一套绝对正确“是非标准”。不过讽刺的是,现实却是恰好走到了反面:文化多元主义在其他处于弱势地位的文明中,反倒成为了本土文化保守主义的借口,也难怪左翼的思想家齐泽克要写一篇《左翼呼吁欧洲中心主义》(A leftist plea for the Eurocentrism)的文章了。
一个台湾学者在90年代李登辉时期写过一本《自由主义、民族主义与国家认同》的书,讨论了这些概念的来源啦、翻译问题啦、欧洲民族国家历史啦之类
1815年,维也纳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夜,在学校练完琴的舒伯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凛冽的街道显然已经没什么人了,这时舒伯特发现了在路边杂货店门口蜷缩着一个小男孩,显然这个孩子已经冻僵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看到小男孩拿着一本书和一件旧衣服,他立刻明白了小男孩要把这两样东西卖出去之后才能回家。此情此景,舒伯特想起了自己同样经历过类似的童年,这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滋味啊。
舒伯特望着这个小男孩,心里充满同情和怜惜。他看见孩子那双充满忧郁、无奈的眼晴里噙满泪水。枯寂的街头、浓重的夜色和凄凉的寒风,似乎要把他们俩人吞没了。尽管自己的生活已经相当拮据,他还是把身上所有的钱掏出来,对孩子说:“把那本书卖给我吧。”然后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孩子看了看手中的钱,又望瞭望舒伯特,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那本书值不了那么多钱。舒伯特安慰孩子说:“快回家吧,夜已经很深了。”孩子点点头转身就跑了,寒风撩起他的衣襟,像小鸟扑扇着快乐的翅膀。可是刚跑出几步,很快又回过头冲舒伯特喊道:“谢谢你!”舒伯特一直望着
如果我们把“新浪潮”定义为“一个国家或地区在短时间内出现一大批新导演及其处女作”的话,那么目前台湾电影圈似乎正在经历着一场“新浪潮”。从2005年左右开始,一批新导演凭借台湾政府的提供的“辅导金”正式踏上电影之路,推出了自己的处女作。台湾本土电影的票房收入占总票房收入的比例由原先的不足2%上升到了2008年的超过10% 。尤其是《海角七号》创纪录地拿下5.2亿新台币的票房,更是给台湾电影界打了一支强心针。“台湾电影复兴”、“新新浪潮到来”等呼声此起彼伏,人们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台湾电影美好的未来。然而,深入表象背后我们是否能发现更多的东西?
台湾电影人迫不及待地把《海角七号》指认为台湾电影复苏的里程碑,其实恰恰反映了他们内心深处的一种焦虑。自上个世纪80年代的“新电影”运动之后,台湾电影一直处于原地踏步甚至倒退的境地。一方面,本土导演始终不肯走出“新电影”运动的光环,创作观念迟迟得不到更新;另一方面,台湾电影迅速被观众抛弃,电影院被好莱坞电影牢牢控制。在这样的背景下
不用说,范逸臣的得那个出场有点吓到我了。
两年前在歌友会上见到他,模样已和当年我“挖掘”出他时大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他的声音。
这一次,完全颠覆。那个唱《piano》和《除此之外》的情歌贵公子去了哪里?当年的第一眼,我竟然把唱片封面中长发的他认作了李云迪!
有人说,这里的他表演过于用力,也太装酷,但在我看来,却是恰到其好,我十分的喜欢他这种野蛮形象,man到爆!!
《海角七号》之红,红到我难以忽略。它不是一部大片,它没有很厉害的特技,它没有很大牌的演员,只有一个曾任杨德昌副导演的导演,却像那些众人期盼已久的大制作一样,豆瓣的广场上竟然几乎每天都有推荐的影评。
有人说它功利,或许多少有那么一点。
其实有太多我们无法感受到的情思和归属,只因为它是源自台湾的电影,它讲述的是那个年代与台湾真实相关的情感,我们仅仅能够体会的,也许只有音乐和梦想。
每个人的故事和梦想都如此的真实,每个人都希望各自精彩,所以,整个故事在我看来重点不在爱情,他们俩的爱情也来的有些突兀,可以不管它,因为最后的三首歌足以打动我。
海角七号:国境之南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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