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片里的世界之所谓美好,是因为总有一个强大而邪恶头顶的大boss在远方等着我们,,,而比一个永远都无法打倒的boss更可怕的就是压根没有什么boss
恶究竟是什么,,,是哲学问题里著名的月经贴,,,一楼回帖说恶就是善的反面,是我们所有人应该抗争的对象,,,二楼说楼上放屁,恶是不存在的,恶只是没有善,,,,宗教界人士说恶是一种试炼,是一种刑罚,是删选谁能上那永恒的天堂的工具,,,,这样的争吵没完没了,,,我比较偏爱一个很文艺的说法,,,上帝就好像一根蜡烛,,离他近的,就照的多点,远了,就照的少点。
小津的電影節奏一向緩慢,斷斷續續分幾次才看完,像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不小心感覺到要哭的。但是它平淡到直到最後,我也只抹了抹眼睛的程度。老人電影不合適轟轟烈烈的眼淚和嚎啕大哭。
少時夫妻老來伴。好像自從聽過這句話,它就牢牢長在了心裡面,說過的人已經不記得自己說過。“你有考慮過未來嗎?你三十他四十你四十他五十你七十的時候恐怕已經不能與他結伴同行,你真的考慮好了嗎?”想必少時夫妻不容易,因為兩人脾氣容易衝撞;老來結伴更難,因為一切交予天意。一個人的時候晚上自習到很晚,宿舍不回,飯也不吃,出去買吃的時候,已經在自習室悶了一天,目光呆滯行動迅速,不顧旁人。和我一道等的有一對年輕的情侶。突然覺得要是沒有另一個人,生活想必很難堅持下去,偌大的城市如果沒有朋友、沒有戀人,也沒有家人,一個人磨磨蹭蹭到很晚,就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必等誰,也沒有誰在等自己。所以啊,能獨自撐過很多年的人,想必都十分勇敢。我想自己生來懦弱、愚鈍,大概是做不到的。
電影的最後讓我想起爺爺,還有姥爺。他們幾乎都是在我面前去世的
这部电影很有名,因为是学日语专业的,大学时就被推荐看这部电影,黑白的画面,缓慢的电影节奏,听不太懂的方言,那时候看不下去。电脑里一直有这部电影,直到毕业三年后的现在才真正看完。
子女对父母不存在坏心,那种平心静气把父母杀了的毕竟是极少数,大部分的人还是能善待父母的。但所有的人都会以自己的生活为重,自己的生活里也许工作是重点,孩子是重点,父母只是一小部分,而且最好以好的方面出现,否则就让人厌烦,觉得是个麻烦。当自己需要帮助时,买房,带孩子啥的觉得有父母很好,但如果父母需要不间断地经济援助,总是生病,恐怕就久病床前无孝子了。
当病危的母亲躺在那,我不知道他们每个人在想什么。因为有过家人离世的经历,看到那个画面我忍不住哭了,人们总是这样,有些事知道该怎么做但还是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他们的母亲离世他们不难过吗?难过,可是不管是生前还是生后他们还是选择一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母亲。
孩子们长大后会变,也许都会慢慢变得面目可憎,但还是希望这个过程慢一点,再慢一点。做不了圣人,就坦诚面对自己的缺点
“当大多数人只能了解电影是动态的戏剧时,不单在动作上是动态,在精神上也是富于戏剧性的——小津却为了对日本文化的执着追求,违背电影既有的文法,以一种电影文法中想来没有的形式来拍电影” ————朱天文
小津一生都是在执着的描写家庭、亲情关系和寂寥的晚年生活。
他电影的时空里,通常把物理流动的时间转化成禅意延绵的时空,都知道小津不喜欢太刻意的剪接技巧,不需要短镜头、蒙太奇等一些花哨的镜头语言,他只是用最平时的组接为我们展现心理与意境的节奏。
他几乎不用升降机,采用低角度正面机位拍摄,并要求演员在讲台词时也要微微对着摄像机前倾,我想他是想表现一种愿意认真的倾听心灵的态度吧,真的是体现了日本有礼有节的传统世界观。
《东京物语》里采用的了“榻榻米视点”,也就是说小津让摄像机在榻榻米上用仰角度拍摄这对老夫妻对话。还有就是坚持正面拍摄人物,即使在人物对话或行动时也必须保持构图水平线的平衡,这种无视越轴的自由时空观,也体现了小津电影内在意义上的精神神态。
第一,家庭
《东京物语》1953年,亲情异化 父母之殇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7j3.net/t/aid-13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