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了,太绝妙了。
大片的如宫廷画的沉默镜头,背景却总是大片大片的红。如此庄严冷漠的城堡,却用这样炽热、鲜明、强烈视觉冲击的红色来装饰。
面对一个人的死亡,在她即将死亡的时候,在她死亡的那一刻,在直面她死亡后无法平复的那个夜晚。一个巨大灾难打破了每个人内心的防线。她们那细腻隐秘的情感再也无法承受压生命中的重量,一点一点血腥残忍地向外拨开。
她们的年纪,即使被良好的保养眼角也已经有了两三条皱纹,但就像医生说的,她们也许比以前更要美颜。
二十年前已经逝去的母亲
加缪说:“爱一个人并不是了不起的事,爱是永远无法确切的表达出来的。因此人们只能默默的相爱,却没有能够进一步倾诉彼此之间的爱。”
这种无法倾诉造成了呼喊,细语,沉默和冷漠。蒙田在随笔里写道:“还有什么比做人更脆弱、更悲惨、更空虚的呢?智慧也无法改变命中注定的一切。”
我不确定这注定里有几分说的是孤独,又有几分说自我作用力的无可奈何,但我确定的是我们不应该否认孤独和独自的命运,就像我们不应该否认相爱,他们并不相悖的相互存在着。
《呼喊与细语》里的最后一个片段,女佣翻开死者的日记,里面写道:“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东西可以期盼了,我想牢牢的抓住这一刻,我深深的感谢我的生活...世界上我最爱的人都和我在一起,我所有的痛苦都消散了。”
(本文系对《野草莓》《呼喊与细语》《秋日奏鸣曲》三部电影的综述,因为本人最喜欢《呼喊与细语》,故投在本片目下)
对于被称为“影史三圣”之一的英格玛.伯格曼,我一向是又敬仰又抵触,而抵触往往占了上风----原因当然是害怕无聊。我记得听人说过,看《野草莓》的时候每看三十分钟就要睡一次,分好几次才看完,最后拍案叫绝。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我还是出于想目睹这样矛盾的电影到底是什么样的,连续看了三部伯格曼:《野草莓》、《呼喊与细语》、《秋日奏鸣曲》。
无聊吗?必须承认确实
《吶喊與低語》是一部近一段時間完整看完的電影,同時也是一部值得完整塞入記憶里的電影。情節似乎是在慢基調上對于現實的體現,人性的丑惡時常被揭露在電影以及文學作品里,自私和恐懼其實是十分相關的,而這一切正是痛苦與扭曲的來源。評論之語再多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不可能通過這樣一部僅僅只是令人深思的電影就找到克服人性弱點的全部勇氣。我們活著的人又怎么可能在活著的每一刻去傾聽死者的召喚聲。所以一切的哀悼只有三分鐘那么長,再虔誠的惋惜也僅僅只有下旗鳴笛的那么幾天。每一個人都通過忽略自己的弱點找到繼續生活下去的理由,而結果也僅僅只是認為在生命的終點能看出所有事情的蛛絲脈絡,或者結果根本沒有終點,僅僅只是為了走下去而虛構某一個終點。迷惑之處不僅僅只有這樣一個疑問,然而這個問題是否值得問出,我還找不到確鑿的證據。
“呼喊与细语”1972年度佳片,“我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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