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想营造晦暗、压抑、欲望、愤怒、纠结、毁灭的氛围,但呈现出来的效果不是太刻意,就是太肤浅。演员的演技也是一大问题。柯震东想要塑造出缅甸普通青年男性的那种木讷、压抑却又无处发泄的形象,演的过于用力,所以略显做作。女演员也是,没有任何演戏经验,但非常明显的看的出来在片中的“卖力表演”,这让整个影片氛围尴尬且怪异
想说就是在泼水节那段 有个女群演看镜头了 导演看不见????还有十秒钟的泡面我也想买一包;影片讲述的这对青年男女边缘人在泰国寻找身份认同的故事确实是不错题材 ,所以我初看的时候觉得耳目一新 ,可惜导演的剧本光有一身躯壳少了灵魂啊 ,情节太扁平了 ,对于男主的刻画也显得未免太少了,缺乏层层深入的感染力 ,致使我在最后看到男主刺杀了女主感觉到懵逼,很显然导演这是在模仿我杨德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结尾男主捅死了女主,我甚至结局根本不出人意料,反而在情理之中
女主来自异乡,偷渡后躲在车子里进入泰国,在车子里邂逅了男主,男主主动让出了前排的座位让她坐,自己甘愿躲在车后受苦。到了泰国,男主留下联系方式离开了。女主因为没有身份证件,一直找不到工作,最后好不容易在朋友的介绍下,在一个饭店洗碗工作,但是工作时间很长,工作很辛苦,男主就让她去工厂工作,赚钱多,还不是很辛苦。女主一开始不愿意,后来因为没有身份证,被抓去了警察局,还是男主保释了她出来。老板不要她了,她才不情愿地去了工厂。但是她还是在不停存钱,准备有了钱再去办身份证。几次受骗
早早就安排好的結局,可以讓人信服嗎?
我一直認為這一類題材要很小心地處理,因為一不小心就會犯上知識分子/精英階層的濫情想像之嫌。知識分子/精英階層只有通過俯視/同情才能確認自己的超然地位,而好一些電影都自覺或不自覺地為這一套路推波助瀾。而且,並非出身其中的人,如何懂得所謂低下階層其中的甘苦呢?很多都是靠想像出來的。華人導演在展現這類議題/人物的時候,很少有經過抽絲剝繭、仔細審視過的立場,許鞍華是有的,但趙德胤,沒有。
我相信人的韌性,尤其是華人,在這類境況中度日的還會少嗎?是不是每一個都會變成“牯嶺街少年”呢?我自己也長年廁身所謂低下階層之中,不管是在曼谷還是其他城市,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即便再辛苦,也有一種東西撐著在,即便那東西是虛妄,也無可如何。我相信華人面對生活的韌性,遠大於那所謂脆弱的一面。這樣看來,也許阿花,阿國等眾的故事,會比蓮青的故事更貼近真實。
可是導演早早就決定要為主角安排一個出路,一個結局:好像她必須要殺人,這部電影才可以成為一部電影一樣
非常写实的电影,描绘缅甸贫困地方的华侨,偷渡去泰国求生的故事。四处碰壁的遭遇,工厂的黑心,政府部门的腐败,生活的不易,这些都是第三世界的通例。东南亚国家基本上一个操行,钱能通神且更加明目张胆。
电影全程使用近乎“云南方言”的缅甸本地华人语言,我不懂也无法分辨标准不标准,反正听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不然柯震东一口台湾腔就太出戏了。剧中最抢镜的自然是那条意喻着破处的大蜥蜴,阴沉冷酷,是女主角和嫖客间关于初夜的恐怖记忆。最后柯震东自刎,血浆四溅在佛像的一幕有明显的宗教意味
你是否因为柯震东,而不去看这部电影,或者因为他特意看了这部电影,前者是错过,后者是惊喜。你会看到一个演员的蜕变。
《再见瓦城》将镜头对准了缅甸底层民众的生活,特殊的群体——偷渡客。
从缅甸偏僻的村落到泰国曼谷打工,他们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
看完影片,印象最深的是,长镜头下,灰暗的色调,空茫的神情,无言的绝望。
导演赵德胤,缅籍华侨,16岁到台湾读书,后成为侯孝贤的大弟子,用镜头去体现他的乡愁与悲悯。
(一)到更适合生存的地方生存,是人的本能。
电影的开头,莲青坐气垫
赵德胤谈《再见瓦城》:剪了很多柯震东的戏,阿国暗中控制莲青,最后回归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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