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 高雄 恋爱梦
smoke gets in your eyes
渡船
古早味的闽南语歌曲
撞球 一局又一局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一种莫名的情愫
男人给女人写信,表达爱慕
女人看男人的信,体会爱恋
只有笔迹的恋爱
看似连接却又近似缥缈
听,球和桌子撞击的声音,格外的清晰。电影的慢节奏让整个心都沉静下来,仿佛时间的流动也缓慢了1/3。
有人走开了,有人回到原来的地方找寻。找寻什么,是属于过去时光的记忆,和记忆中存在的那个人。
找到了,兜兜转转,见面了,牵手了。
1911年 大稻埕 自由梦
煤油灯 弹琴 献艺
白衫 束辫 茗茶
男子 女人 未知良宵几何
默声
只余字幕代旁白
两相对言 只见唇动 不闻其声
彼时年月里 人 只是浮动在表面的事物 时代的背景
盖过一切 余音缭绕 不知能否过三日
肃静的氛围 即使弦音四起
乱世之间 无以为庇
只不过求此情此境 能得一份安好
待到天明 送别离 又不知明日可否复明日
人若浮萍 还需少少寄托
女人的期待是男子的归来
但若男子已有鸿鹄之志 则所托非人 终是分离收场
不过是求一个栖身之所 于是 也就如此罢了
小调听似春色和睦
又見舒淇和張震。看著他們,我懷念起《最好的時光》。《最好的時光》英文名是
01。
戀愛夢。有著侯孝贤導演和他身边朋友的影子。
一九九六年。高雄。撞球室。的緩慢節奏。她是秀美,撞球室的記分員。他是阿震,幾度都考不上大學的當兵男子。 撞球室里。秀美長長卷髮,守在一旁長久地注視,嘴角上揚的弧度剛剛好。阿震的髮絲淺到可以看到頭皮,他認真地瞄準著每一顆球,面上不再有別的神情。鏡頭在他們身上停留了很久,他們之間是一種既定。
隨後,述說他們的始末。阿震來到撞球室,放下一封信,轉身便離去,他很少言語。收信的女子——Haruko一臉淡漠,看過,隨意地將信甩開。
秀美來到高雄,阿震返家服兵役,他們擦身而過。Haruko換了別的地方工作,秀美自然而然地頂替,在撞球室里做些瑣碎的事情。她看到了阿震寫給Haruko的信,阿震說著自己的迷茫,說著自己的感謝,說著“這段在旗后的日子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台湾人不拍武侠片,台湾人不拍科幻片,所以台湾很少有买座的大片,但是他们的影片总像大餐后的小甜点,给人一种纯纯的质朴的享受。
如同台湾的广告片一样,不管是“左岸咖啡馆”那一套如诗如画的惬意,还是“统一绿茶”那种泛黄的记忆,台湾的电影中也总带有一种老照片的色彩,如同初恋的回忆,如同童年的记忆,青果般的羞涩,樱桃般的迷人,触动着人们身上每一根神经的末梢,痒痒的,酥酥的,勾起最原始的回忆。当人们已经厌倦了浮华人世的时候,总能从电影中看到简简单单的东西,没有功利,没有腐朽,只有人们所渴望的最纯真的东西,一些人,一些情感,当我们回忆起来的时候,可以勾起嘴角的上扬。
在侯孝贤的《最好的时光》中,三段分时期的故事透露了不同时期人们的情感,晚清时的无奈,中叶时的羞涩,新时代的痴狂,内敛中带有张狂,青楚中带有沉稳。油画般质感的画面在人们视线前端不断的流淌,让人的心也徜徉其中。特别是“自由梦”中的那种默片风格式格调,使人又回想起电影始初时期的那份神秘,对白字体背后的复古华丽透露出点点回忆
泰纳在《艺术哲学》一书中讲评估文学艺术史及其影响因素,应从时代、种族、环境三者出发。这个理论有“大而化之”之疑,却给我们进行艺术批评提供了一个清晰,概念化的思路。
侯孝贤在其爱情母题的电影中,利用不同“时代”,分三段去表现爱情。
《恋爱梦》是侯孝贤敏感的情感体验,60年代是一个古典且自由的年代,茫然且简单的人心催生出跨越时间的美好,是侯孝贤的恋爱梦,也是每个人的恋爱梦。
直抒情感的音乐如梦如幻,间离的长镜头反而产生极易共情的观感。梦里,男观众变成了张震,女观众变成了舒淇
“最好的时光”为什么没过完的夏天才是最眷恋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7j3.net/t/aid-19999.html